“嗯——我晓得!”转身背起自己的小背篼:“姐,今天去哪边割呢?东边山上?西边塝塝上?方秋哪边?还是团山宝?”
“塝塝上吧,西边上午不晒,方秋昨天去的,团山宝前天去的,东边山上晒得很,你看你这脸晒得全是黑点点了,好难看哟,怕你找不到媳妇儿哈!”说着向西边走去。
西边是梯田,这个时间梯田里还有些水,水稻差不多刚刚抽穗不久,稻田壁上一般长得有些野草,没被人割过的话还是比较好的,因为这个时间段长水稻,没人除草。只是对于6岁的黑狗来说有点困难,因为水稻长得快同他一样高,他要下田去只露出个头,可一弯腰整个人就在看不见了,闷热是一定的,水稻叶轮还能在人身上划出一道道血路。
“姐,这根田坎草好多,你割吧,我去下一根,哪边哪根田坎好象也多,你割完这根就去哪边哪根哟。”黑狗放下背篼,卷起裤管,拿起刀刀,就准备下田割草了。
“弟娃,小心刀刀快哈,割慢点,不着急哈,等姐姐割两背后,我帮你割,一定割两背哈,放心,慢点哈,小心刀刀快!”
一根田坎壁有300多步长,一般割过去能割大人背篼小半背篼,四根好的田坎才能割满一背篼,大概需要20分钟才能割完一根田坎。正当姐姐割第六根田坎时,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姐姐站直腰看一眼弟弟所在的田坎,没见人:“完啦,割到手了!”边喊边跑向黑狗所在的田坎
“滴滴滴——滴滴滴——”一阵急促的座机电话铃声,把烟凌云拉回了办公室:“喂,您好,凌云科技啊,中处呀,您好您好!这样呀,我知道了。中处,有没有可往回拉拉的可能?这样呀,这事归她管了?以前喔,喔——哪我试度吧,她瞧不我呀,还请中处援这样呀,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感谢您关心支持和帮助!再见,不,晚见!”挂掉电话:“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