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哈,叶老师,我敬你!”爸爸边说边端酒碗跟叶老师碰了一下,喝了一口继续说:“是黑狗呀,数不过20,他一数到20就不行了,数不下去。所以、所以、所以民辉就……真不能怪他哈,不能怪,是我们黑狗自身确实……”
“啊——”叶老师和师母同时惊叫了一声,一时就见叶老师脸上布满了怒意,而且感觉气得不行。一下子大家都停了下来,等了约么一二十秒,全桌都静静的。这时才看到叶老师将怒意转化为深深的自责和歉意:
“老幺呀,你咱不跟我说呢!这个瓜娃子,咱能这样选择娃娃呢,我今天还想着问问你为沙子不让娃儿上幼儿班呢,若是钱的问题,我都帮你解决掉,一定不能拖娃儿的前程沙。”叶老师歉意得无地自容一样。
“哎呀——亲家,这是我们没做好呀,对不起你们、更对不起娃儿呀,我代表民辉赔不是,我喝这碗酒。”师母说着站起来就端碗,哪碗酒有半碗,师母从来不喝酒的。
爸爸赶紧站起来,拉住师母的手:“要不得,要不得,师母,要不得!”
“等她喝,等她喝,就是她惯坏的呀!哎——”叶老师大声说。
“要不得!”“不行的!”“师母要不得!”大家赶紧劝。
“师母,不关你的事,也不关民辉的事!你不能喝。”爸爸说着抢下了师母手中的酒碗。
师母立即就掉下了眼泪:“烟幺爷,真是对不住你们呀!我想李银光当时给我们说,让我们收娃儿当干儿子,估计他就是想走这条路帮你们和黑狗一把,能正常上幼儿班。只是他没说穿,当时我们还觉得奇怪,为沙子你不亲自给我们说,非了李银光来转话,我们老叶在你家吃了十多年的饭,还有你还救过老叶的命,这感情别说收个干儿子,什么事不能商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