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田也没有客气,拍干手上的水渍,拎着气风灯笼走出了灶房,拜见了在灶房外站着的张真人,陪同师傅往侧殿走去,恭敬地回答着师傅的询问,
“好了,走吧,为师教你的心法都记住了嘛?自己要领悟其中运气的道理,不可急躁,此去东海岸城,为师到时候自会前去看看你们,现下就让你二师兄教导你足够了。”
“哦,师傅我知道了,师傅你什么时候能来,提前来信告之,我好派人来侍奉师傅。”,
“那到不用了,师傅我多年来,一个人游历清静惯了,到不喜欢那些个俗事,你们且安心,长生会与你们两个一起同行,有你那个侍卫与长生护佑,远青就无后顾之忧可放开了与人一博,如今世事难料,虽有你父杜尚书同行,可也架不住这些个世家大族的派人暗自动手,挡了人家的财路,可不就得拿你的命来给圣上添堵。”,
“师傅,我我的命有这么值钱嘛?不会吧?我就是个纨绔公子哥而已,哪里算得上人物啦!师傅你宽慰徒儿。”,
“哈哈,你啊!在师傅面前还扮猪吃老虎啊!你还嫩着呢,远青出来,看看这星象可有什么变化,明早过来见我。”,
季远青从走殿内走了出来,站在外面仰望星空,刘玉田也仰头看向浩瀚无边无际的星河,有的星辰闪烁,天空的夜幕里划过几颗流星,刘玉田看到流星,忙合掌祈愿,
季远青瞧瞧他,没有说话,心里默默祈愿一切安好,回不去的过往犹如历历在目,父亲与兄长还在的时候,自己无忧无虑的毫无顾忌,如今有了牵挂才明白责任的意义何在,
第二日清晨一大早,长生已经将早饭做好,一夜兴奋的睡不着,摆好了碗筷,开始挨个房间敲门,张真人早已习惯起这么早,
季远青拖着赖床的玉田,在平坝上山崖边上有一股清流的泉水,用青石砌了个浅井,季远青直接拎着木桶,打半桶泉水上来,简单洗漱一下,冰凉的泉水有些刺骨的冷,
“哟,呵,真凉啊!别别闹了,远青太凉了,我清醒了,哇喔,我太厉害啦!”
远山传来了刘玉田的声音,刘玉田忍不住又用手捂着半边脸喊一声知道我是谁嘛?”,
又传回来的尾音“是谁~是谁~是谁。”,
长生对师傅抱怨道傅你看看师弟多幼稚,我才不像他这么幼稚。”,张真人感到欣慰,看来徒儿已经忘了过往的残酷无情,望他就做个普通人就好,家国已灭,师哥将这孩子托付给他,虽没讲明这孩子的身份,但他心里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
长生一身衣衫沾满了血污,满眼的惊恐,惧怕任何人靠近他的身边,只有师哥能抱着他,师哥将他交于张真人的怀里,行之大礼,长生怯怯的唤一声师可是要弃吾而去!”,师哥啼不成声的跪着回应道处理完一切后事,臣定当回来接小殿下归豫国。”,说罢,转身离去,在没有回头看看,长生只是在张真人的怀里小声抽噎,不敢大声啼哭,已是吓坏的模样,
张真人心酸的将这个孩子带回玉麟道观,收为了徒儿,很是费些心思带着,授与他道家功法,伊宁甚是不能理解,总觉得师傅太偏心,张真人不好讲出一切真相,倒是长生长大了,渐渐的忘记了过往云烟,
长生与二师兄还有师弟下山的时候,连蹦带跳的跑在前面,时不时的催促一下兄快点啊!师弟你走快点不行嘛?真是磨蹭,我先走了,在山下等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