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将军站在边城的城防楼上检阅三军,战鼓擂动,声震四方,严将军俯视着三军演练,已提封为风驰都尉的阿珂骑马在三军前打着手势,令旗官马上打着旗语,队伍迅速变动着队形,互相之间形成能攻能防的阵形,演练着遇敌袭时如何防御,
随后的骑兵营对战,风驰都尉阿珂与虎翼校尉朱孝天对垒,虎翼校尉朱孝天忙骑马上前,一脸讨好的小声问道人能手下留情不,不然俺老朱的这帮兄弟可都看着呢!”,
风驰都尉阿珂脸上通红,啐道,拿出真本事来,到了战场才能护住性命,你以为在玩呢,别那么没脸没皮的,回家在收拾你。”,
朱校尉在媳妇那没讨到好,居然还有秋后算账的事,不开心得牵着马绳调头骑回了对立面,战鼓擂动,风驰都尉阿珂手一挥,令旗官打着冲锋旗语,双方催动战马冲上前,风驰都尉阿珂右手持着重二十斤的铁棒与虎翼校尉朱孝天对战,
朱校尉右手持着长戈,不敢使出十分的力气,没想到居然很快的落了下乘,差点被夫人给挑下了战马,
“夫人,你你轻着点,俺老朱还没有使出十分的力气呢。”,
阿珂并不理会夫君的话语,在战场上仁慈那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手里的铁棒使劲的挥舞着砸向了朱孝天,朱孝天手持长戈去挡住夫人阿珂挥舞袭来的铁棒,双手震得发麻,手上的长戈差点掉下来,
朱孝天这才发现自己着相了,才发现自己被夫人坑了,将军身边哪有柔弱的女子,只怕是卧虎藏龙之处,这不是让自己赶上了,苦不堪言一言难尽啊!
还没有来的及感叹完,已经被夫人又一铁棒扫下战马,里外面子都没有了,虎翼校尉朱孝天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不服气,强烈要求再来比试一次,
严将军听闻禀报后,脸上微微一笑,准了,然后呢?那当然啊,虎翼校尉朱孝天输得一塌糊涂,直接被夫人阿珂掠到了马背上,阿珂将朱校尉撩在自己的马背上,围着三军展示的转了一大圈,
双方的骑兵营已分出了胜负,风驰都尉阿珂的骑兵营胜出,双方脱下头盔,虎翼校尉朱孝天与三军惊讶的发现,这是女子骑兵营,直接震得全场将士哄动了,纷纷攘攘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好家伙,女子哎!”,
“哎呀,我去,厉害啊!”,
“朱校尉都是珂都尉的手下败将了!”,
“哎呀,我刚才还没看清楚,就见朱校尉已经被珂都尉抓到了马背上,厉害,真是厉害。”,
“谁讲的女子不如男子,谁在讲这话,我一定得啐他满脸口水。”,
众将士这被震慑得心服口服,严将军让传令旗官打旗语,弓箭手骑射演练,风驰都尉阿珂带着自己的骑兵营,在急驰中骑射,个个满环的报数声,在一次引起了哄动,往常偶有脱靶很正常,这个个满环啥意思?这也太神了,
虎翼校尉朱孝天黑着脸带着骑兵营接着比试,怎么知道,不止有脱靶,直接打脸的是,因为太在乎输赢,直接有射偏到另一边的箭靶子上,
虎翼校尉朱孝天直接气得心口疼,大喊一声,“你们干什么呐?”,
“看不见箭靶子了嘛?回去领罚十军棍,慌什么慌,在给我射脱靶,围校场跑一百圈练练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