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越在踏出将军府的那一刻,回头望着将军府邸的繁华景象,又有谁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幻而已,刘子越备感伤怀,无力相助还得亲眼看到亲厚相待的亲人遭受伤害,刘子越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强忍着转身离去
刘子越上了马车,终于忍不住的泪水滑落下来,久久不能平复,回到宁威侯府,刘子越急匆匆的来到父亲的书房,将姑父的话如实回禀给父亲听,几度哽咽落泪,问道:“父亲真的保全不了姑父嘛?姑母和表弟他们可该如何是好呐?”
刘海鹏也未想到他这个学生如此的血性男儿,他为此感到自豪,却也为此感到棘手,季武在朝堂之上公然得罪了国丈杜宰相,那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就连他这个太傅都得避让几分。
这件事情只能让妹妹去求见皇后娘娘,但愿能找到回旋之余地,刘海鹏派人去将军府给妹妹通报一声,速回宁威侯府有要事商量。
季远青陪同母亲刚从琅琊王王府做客回府,听到府里门口侍从禀报,陪母亲又急忙上了马车,坐在车厢里面,季远青看到母亲焦虑不安的神情安慰道:“母亲没事的,估计就是玉田回来了,这小子给你带了礼品,母亲不用担心,要过新年了,母亲可是备好了礼品走亲访友,可有漏掉没有。”
季夫人刘氏让儿子一打岔,也是忘了乱想,细想没有漏掉哪一家的礼品,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寻问儿子远青:“儿子前两天你和芸阳公主殿下在后花园的湖边聊些什么?母亲远远听到芸阳公主殿下笑得那么开心,可愿讲于母亲听听。”
季远青愣住了,这是哪跟哪啊?母亲大人这弯怎么回事转到芸阳公主那去了?这从哪里讲起呢?季远青感觉脸上热乎乎的,心跳加快了速度,在母亲的注视下连耳根也红了起来,季远青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没讲什么,就是,就是讲,以后我要好好跟父亲学习学习,母亲一出声父亲立马变笑脸相迎,我我我,就是这样学了一下父亲的表情动作,呀,母亲别打我呀?哈哈哈,哎呀,母亲大人我错了,我认错,认,认认,我错了,唉,母亲是你非要问,我讲了真话还打我,别生气了,母亲在打两下消消气。”
季夫人刘氏是哭笑不得,手指轻轻点着儿子的额头骂道:“你傻呀,什么话都可以说出来,你呀,就不怕别人笑话。没脑子啊!”
季远青反驳道:“芸阳哪里是外人啦,五月的时候我俩就要成亲了,那是我的媳妇,所以我才说的。”
季夫人刘氏拿季远青没办法,心里默念三遍这是我亲生的儿子,但还是重重的拍打了季远青背上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