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罪八,以民冒替,向朝廷请功,去年秋末,日月帝国三千铁骑,杀入边境,此贼正在自己新纳的小妾房中醉生梦死,待率军抵抗时,为时已晚,敌人在边境杀人放火,百姓死伤无数,边境血流成河,满目仓夷,此贼唯恐陛下降罪,竟将城中死去的百姓伪装成日月帝国的人,三千百姓的尸首被拖到城外,被一把火烧得一干二净,还厚颜无耻,向朝廷请功……”
“其罪九,滥杀朝廷命官,吾父当年侥幸存活下来和月绯城的一干良臣,意欲秘密向帝国参奏此贼之事,被此贼圈禁在府内,其余一干人等,都被秘密处死,名字被写到战场阵亡名单之中,企图瞒天过海,臣,有幸逃出,却被当成入城的日月帝国奸细,履遭追杀……”
“……”
所奏十罪,字字锥心,引得百姓们哗然当场。
直到月瀚走远,围堵的百姓也跟了一道,马车终于能动了。
宁天听着他声声入耳,胸口憋闷得慌,马车回了酒店,她还愣愣地坐着在马车里,久久回不来神。
巫风一直看着她喊到:“宁天,我们到了!"
宁天精神恍惚地点头,让春晓扶下了马车。
大约是快马加鞭,马车里太过颠簸,宁天一下马车,便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上,好在巫风本来就是强攻系魂师有一把力气,扶住了她。
见宁天脸色惨白,额头上覆满了薄汗,她也慌了神:“宁天,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宁天摇摇头:“快,快扶我去找沛姑姑。”
巫风连忙应下。
天本来就热,这一路快马加鞭,在马车里颠了一个七荤八素,巫风还好宁天也是一身的狼狈。
宁沛拉着她的手坐下,捏了帕子,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瞧你这满头大汗的,是撞见敲了登闻鼓的月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