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伶俏正心情不错的摆弄着刚刚叫人送来的碧玉簪子,“你瞧,这簪子好看不好看,也不知皇上喜不喜……”
“砰——”
“啊!”伶俏被这一声踹门吓了一跳,手上的簪子也险些摔在地上。
看清来人,伶俏才忍下暴躁的情绪,笑眯眯的迎了上去,“景元哥哥,怎么了?如此大的火气?是有人惹您生气了。”
“皇后,你该称呼朕为皇上。”
“可……可伶俏一直都是这么叫您的啊……”伶俏委屈地望着朝景元,“景元哥哥,你吓到伶俏了,伶俏肚子不舒服……”
朝景元嗤笑一声,“肚子不舒服?无所谓,朕直接赐给你一碗红花汤便好,省得皇后恃宠生娇,失了皇后分寸。”
他一把将手上的画摔在伶俏的面前,将手心的两半的簪子拿出来,“这些……皇后如何解释?”
伶俏愣了一秒,果然是为了魏琛的东西来质问她!
“伶俏是去了皇上的寝宫中,不小心打翻了砚台,慌乱之间蹭掉了这簪子。怕皇上责罚,这才夺了回来……”说着,伶俏转身将刚刚把玩在手中的碧玉簪子拿出来,递给朝景元。
“景元哥哥你瞧,伶俏还特意找人拿了一支差不多的来,你看看……”
朝景元一挥手,就将碧玉簪子挥到地上,才冷酷地说道:“伶俏,朕给你今日的位置,第一是念在你父亲的功劳才礼敬有加,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也好,无也罢,你只要安分守己,朕不会动你。”
伶俏咬咬牙,突然爆发:“朝景元!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皇后!我肚子里的也是你们皇家唯一的子嗣!为什么……为什么事到如今还对魏琛念念不忘!”
一旁的宫女连忙去扶摇摇欲坠的伶俏,“皇后娘娘,别动气,别伤了孩子……”
“哈哈哈!孩子?这孩子的父亲都不想要他,我还要这孩子做什么?”
“伶俏,你真是疯了……”
伶俏摇摇晃晃站稳,几乎祈求着拽着朝景元的衣袖,“景元哥哥……你忘了魏琛好不好?她已经是兴渊的皇后了,她已经怀孕了!你为什么还这么执迷不悟!”
朝景元不动声色,将伶俏拽着自己的手扯了下来。
“伶俏,朕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可朕的心永远不可能给你。”朝景元将东西收起来,“今后,你就老老实实呆在你的宫里,直到孩子生下来。”
“你要囚禁我?”
伶俏难以置信地说道,“你凭什么囚禁我!我父亲也绝对不会答应的!”
朝景元笑了,看着伶俏的脸:“若不念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朕今日就废了你的皇后之位。”
“废皇后,名不正言不顺。”
“伶俏,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魏琛前几日为何遇刺吗?”
闻言,伶俏原本嚣张跋扈的姿态瞬间软了下来,疯狂的摇头,“不是的,皇上……不是伶俏做的!是……是她!”
“皇后娘娘……你怎么能!皇上!是皇后娘娘让奴婢做的,今日去您寝殿的时候,画卷和簪子都是皇后娘娘故意毁坏的,奴婢劝过皇后娘娘,可她不听……”
为了自保,伺候伶俏的贴身宫女此时反咬一口。
朝景元无比厌恶的看着主仆俩丑恶的嘴脸,“伶俏,这是朕第一次这么跟你说话,也是朕最后一次这么跟你说话,你好自为之……”
“皇上……景元哥哥,伶俏错了!您多少也要看在孩子的份儿上啊……”
“朕不希望,再看到你这张脸。”
伶俏的表情突然顿住,下意识的喃喃自语,“景元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