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舍的眼眸，跟阿果一样，充盈璀璨的猫头鹰夜视暗光，时而飞散出萤火虫发光粉末，导致眼睛微收，时而让双眼在负荷过重时，则会交替得一睁一闭。

“如果我不念旧情，早已不是武士的堂堂对决，死地也丝毫不会触发，我面对上古灵域，自称末点极端的古神，能踏足十步蛇而后对祂的凡间代行者给予致命一击。”

“量步而行，我实力相当于你的师傅。”

“如果有一方死在我手里这把凝固古神脉络的微波遗迹刀，亡者施予生者一切，知识、见闻、力量、远离真空物质的零维度引力点，自然计算器牵引超弦万物。”

阿果看着栗舍愈加沉重的呼吸，那些维持生命运转的蒸汽丝云，蔓延出锅底状甲烷容器的一次性填装试剂弹夹，看起来却依然活力满满，但怒目圆睁左眼有几丝瞳孔放大黯淡，而右眼则充盈澄澈巡夜萤火的春游光辉，总让阿果望着栗舍面容，想起童年，就连她手心的拳脚袭击成手刀风刃功夫，都有刀钝的感觉。

“真空物质？”

“曾经，最早的文明抵达宇宙之外，灭绝并失联在第十四空间屏障，那是几乎没有物质存在的地方，受困那里的只有不存在后来生命的无机物，名为荒芜空间，那是后来文明考古的遗迹，发掘出来一些值得商榷的猜测方案。”

栗舍飞夺手里刀光，转瞬间让阿果身后潜伏的一抹暗影，融在地面化为乌有，用光明语气正言道，“监视者！”

“如果你最后活着，就记住我的情报，这里的人类探险者，大多数是雇佣兵，或者是一些无政府的组织散勇，没有国家级的凝聚力，丝毫没有底线与纪律，是各怀鬼胎的法外乱世。”

“比武开始吧，阿果，师傅的拳脚武艺，在我手里延展在这把跨空间维度，打破单个空间守恒的刀刃上，嗯！”

栗舍用阿果回忆里不相称的口头禅，那时栗舍面带无忧无虑的微笑，而此时则是眼睛充满杀意，而脸颊冷淡面瘫，清醒战斗状态里维持面无表情的青筋暴起在脱臼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