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无人,松软多草的尾巴装饰成街角无厘头的一扇布偶毛绒墙。
阿果在这里像是衣服上的一抹布丁。她是像真人童话的话剧演出那样,融入这片被遗忘的自然人文风景的某个建筑角落。
在雪原高地空地有那名唯一确定的松鼠完成拯救伙伴从幻境里出逃的特别冬训,她有些疲倦得数羊,但在强打精神后,停止做机械而重复的无判断力恍惚肌肉记忆行为——类似梦游的多余动作,她喃喃道,清晰意识总结起来来龙去脉,“在半晚上守夜的约定取消了。”
“要在不熟练掌握末点极端的能力,就要再度回到梦境里,但需要潜伏在小萌说好的文艺展览会附近。”
阿果驱使好奇心,瞥见某个充满匪夷所思的诡异角落,来到一片灯光切边的充满工程逻辑的金字塔般精准堆叠真菌蘑菇丛遗迹,来回奏响起泡而发酵的水熊虫培养皿,放大成一种刻印岁月光辉的名胜古迹。
占尽这一方月光摸出云帆山海的奇异互相吸引的水熊虫培养皿,其内放着趋向沙哑的无声歌喉般韵律响,彻在这片城区山林的画布长墙围拢起来那些坐井观天的画廊天空,似是童稚的少年梦想艺术家点缀一座座特摄片迷你工业模型。
时而,一些成堆的拉条大蚂蚁列队似寓言童话里,那些暴风雨前的短暂无风宁静那般,天地间扬声踏步时,生命引动春雷而反客为主得转变冬眠生命特有的生活规律,狼嚎声似魔法招呼远方暴风雨那样,抛砖引玉得掀起大自然力量的号角前奏。
阿果望向,一群人类孩子,纷至沓来,有说有笑得活泼嬉闹,碎步外还有踱步人牵着疾跑人之手,又有拥抱中穿插着转身轻曳笑容,取一片分镜达成同一个脚印刻在地面,无数生命对窥探天空之下的大地均是什么模样,大抵充斥一片片由孩子们将双手化作取景定格框,主动得凿出一圈手中之井观天,而阿果身穿和孩子们的卫衣,从朴实衣角,连贯成无独有偶的连缕方扣衣衫,植棉纸鞋,而披风可以挽向身前,化作夜黑风高里伪装成墙角里片隅歌剧魅影。
一名成年的神秘男性人类,戴着遮掩大部分面容的高舌帽,还有一身甩出燕尾礼服,灵动如豹子尾巴,荡曳出落叶秋波,他说起过去,用垂柳弥漫在死水静潭的语气。
“人类除了用那看起来年幼的泛灵松鼠祖先,作为逆生长的基因导靶,展现原始细胞的排异激活,微见几丝太阳光引导外星海藻造氧的生命奥秘之一。”
“我总是变幻对敌手段,今夜进入新周期,在阴阳相隔的黎明交织残夜,那白天相间寂夜,再无汇流希望的蒸发一切水分,将任何软弱无能的潜伏菜鸟,通通无慈悲地扫荡出来。”
阿果听闻那男子大声密谋,弥漫一股几乎疯狂的过激转折语气的变态调子。她对此复盘掌握的未熟悉能力,“末点极端给我的定金能力,能准确识别一些奇异点,从而发现危局突破点,并且有种绝对零度的局部空间,需要连接多个琴弦辐射背景来完成触发,甚至能改变侦测者的敏锐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