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早市的鱼饼甚是好吃，也不知，你喜欢咸口还是甜口？”秦川说的明显是暗号。

“鱼饼不好吃，我喜欢白粥，淡淡的米香就够了！”这人对上了暗号。

“陆老，我这边一切顺利！邓宪宗在去市郊的路上，李恢元似乎被糖果会挟持了！张孝一和权寺郎都在方舟集团，而柳叶蝉和曹雍在招摇山盯着鬼蝴蝶！有一些他们犯罪的证据，我通过云端秘盒发你了，我觉得，有些网可以收了！”秦川原来一直就是卧底，警方确认无误的真正卧底，他只是顺着熊烈的计划做了一场戏，至少让李恢元和邓宪宗都觉得，他是真的被迫效力了山海会。

而这个老陆，名叫陆诚，是管理局的高层之一，身份与督导组领导几乎一致，对于打击各类犯罪有着极其敏锐的嗅觉，他早就安排了秦川和云紫衣其中的一个人参与卧底的任务，秦川当仁不让，当然他也是担心云紫衣的安危，所以抢先借着熊烈的计划卧底成功，如今，邓宪宗这么智慧的一个人，尚未发现秦川是一个彻底的卧底。

当然，邓宪宗不是没有想过秦川的身曹心汉，但是，他自信秦川是有远志的人，为了未来的止战和魔法的回归，他会有所妥协和取舍的。

“很好，维尼！邓宪宗和李恢元的事，先放任，警方那边我有妥协，放长线，钓大鱼！但是，糖果会和大荒会的事，不能放任，他们杀人不眨眼，为了那些技术和魔法配源，会有很多暴力行径出现！那边，我们需要尽快的收网！”老陆又道。

“目前看，大荒会的最大头我们摸到了！张孝一和李墨，而李再秦不是，他是财阀身！可权寺郎怎么办？”秦川有点顾忌无辜者的牵连。

“权寺郎杀的陈万鹍，他也是杀手！至于杀人动机，那交给法律判定，这不是你的事！等糖果会的事查清，把网收一部分，大荒会和糖果会一起剿灭！”老陆并没有理解秦川先收网的意义。

“老陆，我说的先收网，不是抓大荒会和糖果会的人，他们的阴谋还没有全部露出来！我说的是对于方舟集团的调查，看看李再秦他们的所为！”

“不，李再秦我们动不了！势力太大，他背后的人，你先别碰，我们有计划！大荒会和糖果会是你的主要目标！”

“行吧，哈克斗村的事，要做到什么程度？”秦川叹了口气，还是妥协了老陆的意思。

“那个老匠，别再放线了！直接抓！”老陆的话让秦川有点疑惑。

“现在抓？他可是糖果会这条线目前唯一的线索！”

“鬼蝴蝶和张孝一才是线索，他不是，他太过危险，而且有境外军火非法交易的前科！这是上面的意思，必须抓！我跟紫衣说了，你暗中配合，别暴露！”

“那个哈克斗的墓点怎么办？”

“让李恢元继续挖，我不信他能挖到什么！好了，你快点去，别太晚到，否则邓宪宗会怀疑！”老陆说完，赶紧登上自行车离去。

秦川带着对任务的疑惑，又上了悬浮车奔着哈克斗村而去，他选择了另一条路，以免被摄像头和电子眼追捕到奇怪的行踪。

邓宪宗的疑心甚至不弱于李恢元，他当然奇怪于秦川突然的变道离开，因为警方和管理局的追击并不紧，他们完全有可能通过干扰器和技术手段甩开他们的，但是，现下，邓宪宗没有多想秦川的身份问题，他认为，以秦川的智慧，还是知道当下该为了什么努力的。

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秦川就这么认为，他认定李恢元和李再秦的恶的同时，也就断定了邓宪宗和权寺郎的“善恶居中”的心性，他愿意称之为“灰色地带”，这个地方，向左便是天堂，向右便是地狱，均在一念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