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却说：“要不这回换个玩儿法？刘妮姐，你稍等。

高小茹，你回去假装啥都没发生，就说我是你的小学同学，但是你没印象了。

我给你配个录音的设备。完了她们再让你问我借钱，你就悄悄录下来，主要录魏雪，完了来找我，我还给你钱。

就这些，你记好没？有事随时找我。”

两秒后，张信道：“没事你就先回家吧。”

“哦——我走了。再见。”高小茹多少能猜到一点，没敢问。

张信对刘妮说：“你们杀青了，找地方吃饭吧，火锅怎么样？”

刘妮道：“我知道你要干嘛，还要找律师吧？”

张信又笑了，道：“当初温姣需要保镖，我就把苏瑾留下了，高小茹又不需要。”

顿了顿，他又道：“你猜的没错。还是给你说一下吧，有些事情在律师的指导下做才保险。我的要求不高，欺负高小茹的同学被开除就行了，校外的就老老实实进去改造吧。”

刘妮没接话，觉得张信有点可怕。

张信又回头对卡虎喊：“卡虎，你直接骑回家吧。”

“知道了。”

张信几人打了两辆出租车，去了附近的圈京火锅。

吃饭时，主要聊的是工作。

刘妮的情况，最期望的工作是司机或保镖，最好给女老板做，这显然很难，至少退伍军人和雇佣兵比她又竞争力。

所以目前，刘妮纠结的是做销售还是做文职，前者能挑战高薪，后者相对轻松稳定。

同桌的几个散打队的男队员也面临同样的问题。

张信心里吐槽：你可以给我做助理啊，谁让你拉不下脸。我都邀请你了，你还拒绝。

除了张信，他们几个都喝酒了，导致后面说话更放开了。

刘妮道：“我准备去卖二手车呀，边卖边考证，听说还不错。”

张信不客气的问：“有证的好处是啥？能收费验车？一个月多少钱？”

刘妮刚就没好意思提工资，现在只能无奈的说：“证下来以后，一个月底薪两千。好啦，——不行的话就去找你。”

这会儿两千不算少了，还是拿那个参考：个税起征点才八百，张信和刘妮的很多街坊和同学家长月收入也才一千左右。

其实刘妮还有一个心结，她妈已经去张信的网店做饭了，她再去觉得有点怪。

但是她妈在原单位停薪留职好久了，一直都是自己交养老金，所以这份工作对她妈更重要，刘妮年轻，再外面闯才合理。

张信笑道：“可以，我刚好打算买个几天面包，二手的就行，三手的也考虑，你给咱留意个物美价廉的。我不急，你慢慢了解行业。”

刘妮笑了，道：“你这啥情况？买个摩托都四千呢，买车怎么这样？”

张信道：“为了让别人觉得我没钱啊，这样一来，我之前买摩托就是打肿脸充胖子。这不是很好吗？

还有，碰瓷了解一下。不管团伙还是个人，基本都不碰太豪的车和太烂的车。”

这个时候还没有行车记录仪，拍视频的设备很贵，待机时间还短，内存也小。

…

次日周五，才早上第一个课间，王伟就快步走到张信跟前，说道：“张信，你那么有钱，上次捐钱，你咋才捐那么点，人家母亲都病成那样了，多可怜！”

张信无语，这是一大早遇疯狗了？这人脑子有病吧？！

李杰紧随其后，说道：“你说这干啥，人家捐多少是人家的事。”

这是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了。

李杰还继续说着呢，“张信，你跟一班的那个高个子女生咋回事？听说你们经常一起回家？你还给她钱花。”

这不是第一次了，两个老情敌很擅长用这种方式拱周嫚的火，这次也一样，教室就这么大，周嫚听得清清楚楚。

以前的张信太直男，遇到这种情况会生气，甚至还会对着干。好么，你越说这样不对我越这样做。

此刻，张信直接就怼：“关你什么事？是周嫚让你问的？你其实是周嫚的亲哥？对了，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李杰第一次面对张信时宕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