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包兹,很多时候被别人称呼为包子,那我也不恼,反正外号而已我也常骂那些人都是蠢货与垃圾。曾经我也是一名佣兵,当佣兵那段日子我留了寸头短发,脸上多了一道刀疤,赚了些佣金也有了些仇敌。
最后,我放下仇恨,成为了一个竞技场老板,过着稳定的生活,有了老婆孩子。曾经佣兵团的同伴也都被安置在这个地方生活了下来,大多如他一样结婚生子了。他们也干不了其他的工作,做生意做不来,脾气又大只有他们相互之间能彼此包容。
或许是兄弟们用命小心守护着这最后的容身之所,竞技场越做越红火,道上的朋友都给面子称呼他为包哥。
竞技场啊,你是我毕生的心血,当时我们这些佣兵老的老伤的伤,我有一个弟兄因为战斗丢了一条大腿,沦落到给人看门,最后上吊了。我就站在他上吊的那个板凳上看了许久房梁,心想着这会不会也是我的结局。但是现在一切都好多了,他的竞技场还算是可以,空闲的时候他也很灵活,甚至于租给马戏团或者歌舞团做表演场地。
最近又开发了更多的业务,为顾客提供酒水贩卖,好的时候卖酒水的钱比门票钱还赚,一枚枚零散的银币支撑起了他生活的美梦。可是好梦由来最易醒,这一阵子鲁内斯银币的风波使得他不得不将大量的银币兑换成为了金币,当中的损失让他这一年的收入都泡汤了!
到底还是那些商人手段好啊,他和兄弟们打生打死就这么点钱,他们坐在房子里嘀嘀咕咕一些阴谋就干净的收割走了。可恨,要知道他还打算扩大规模,多招揽几个过往的兄弟,佣兵这一行到底是青春饭。
每每他看见来到他竞技场的佣兵心里都是冷笑,时间啊,一旦过去了这些人恐怕万劫不复。
竞技场什么人都收,有很多人没有本领抱着发财梦进来却只是梦碎身死,当然也有连胜的高手确实大赚了一笔,但那终究是凤毛麟角。
他这里会接受多个选手的请求,而后由他来进行分配对手,所有死斗的人都是外来的,他和他的兄弟们只是维护秩序,教训发癫的疯子。他特意将入场费设定为720金币,这样的话门槛就高了,720金币筹集是困难的。没有足够准备的人会被阻挡在门外,这是为了他们好。
分配对手的时候,自然是势均力敌为要务,否则实在没什么看头,顾客是要发火的。不论胜败,他都可以借着贩卖门票酒水的机会大赚一笔,所以他对所有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
来挑战的选手里也有一批他熟识的,那些都是高手,是倒贴钱都要请来表演赛的人,dc区的飞龙选手,xc区的贤者法师那都是他刻意造势而诞生的竞技场明星,他是真的不希望他们输了。
那是偶像的毁灭,多大的一场悲剧啊!
“对手是贤者法师,入场费720金币,干不干?”
迩密斯牵着自己的战马,站在竞技场大门门口,竞技场老板包哥正在和她进行最后的确认,要缴纳720枚金币,这是不小的金额,但是赢了可以拿到翻倍的。
“你需要……”
一旁的凌不群试探的问了问,但是迩密斯看都没看他,掏出一个口袋放在包哥的手里,其人掂量一下看也不看。
“战斗到死为止,要是觉得自己不行了就直接投降,站到画了b符号的圈子里,能保住一命。”
收了钱,这人扭头就走,他们这边佣兵团来了好几个人已经在观众席上就做了。这次参与战斗的是竞技场里面闻名的大贤者,据说一直以来和老板是朋友,佣兵团的人或多或少都为她捏了把汗。
“啊,在哪里结账都是件复杂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