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薇生是土生土长的容城人,在这里还是容城的时候他便有了记忆。
“曾经的我还是一个青葱少年。”
在一次交谈中,他这样回忆着自己:
“当初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我们家前面的土坡上和邻居家的伙伴们一起玩耍。”
“那个土坡下面有几个大小不一的孔洞,我们常把一些会被家人骂的东xz在那里:像在地里捉的蝈蝈、蚂蚱,从水沟里面捞的鹅卵石等等,因而这里成为我和我的小伙伴们的‘秘密基地’。”
“那个时候晚上会出来很多人,有大人,有小孩。小孩通常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玩一些小玩意,大人们会在节假日的时候搭起戏台来,尽管看戏的小孩子没几个但围在下面的大人却不少。”
说完这些,他就转过身继续去忙他的去了。
这只是容城的一个小小记忆。
曾几何时,容城还只是一座小小的村庄。
从村庄的这头到村庄的那头也就十来户人家。
整个村庄不过四五十户。
人们聚集到此不为别的,就为那村口河前的百亩良田。
肥水良田,在任何时候都巨大的吸引力,这既是活下去的希望,又是勤劳致富的保障。
因此各种各样的人都纷至沓来或是拖家带口,或是单枪匹马,来到这里纵使尘土满身而欣然前往。
在还没有叫容城的时候,大家就开始张罗着给这个大家的聚集地起个名字了。
叫什么呢?
那时连人都不一定有个正经名字,田是无名田,河是无名河,人是无名魂。
一番商议后有了答案:河叫善河,田叫团田,这个地方叫合村。
此后人们取水到善河,耕地到团田,逢人就说合村好。
有句小诗写得好r>
‘人说合村好风光,临善河,坐山脚,越沃野良田至归宿,还愁今宵酒醒何处?
取水善河处,清澈底,好儿郎,谁不夸我好家乡?’
渐渐的合村的名气越来越大,也有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
村里的人多了也就有能力做一些之前人少难以做的事情了。
修水渠就是在人多了以后着手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