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也有教职人员赶到了,毕竟是在学院里执法,学院没理由坐视不管。来人比较年轻,大概只有二十来岁,是一个清瘦的男人,但有着不容小觑的气势。
怎么来的是这个人……希望他别多管闲事。何继也从马车上下来,算起来,这还是他与符易的第一次见面。
“他犯了什么事,需要这么多人过来啊?”高鹤问道。
“啊,他是盗走了何家一位管事留以突破的自然结晶……”何榜解释着。
“原来又是玩这一套啊,你们何家可真是一点没变,传承有术啊,从我那时候到现在还是老样子,脸都不要了。”高鹤一点面子都不给,让符易也感到欣慰,原来这里这么多人还是有人是我这一边的嘛。
这里的动静也惊动了小队的其他四人,一个个的都来到了客厅,因为符易暂时没事的样子,于是站到了符易旁边撑腰。
“高老师,就算你是老师也不能诋毁我们何家呀,乱说话是要负责任的。”何继脸色不太好看。
“你们家做过什么事,别人不知道,我能不知道吗?给我安分点!”高鹤向着何继踏前一步,何榜不敢松懈,挡在中间。
“哎呀,本来不打算露面的,看来不能袖手旁观了呢。”温长寒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边走过来一边说着。“高老师,我们这可是正当执法,你拦我们,不合适吧?”
“你是?”
“不认识我吗,那可真让人伤心。我是一年一班温长寒,家父温沉许。”
“城防司司长的儿子?”
“正是!”显然,温长寒对于其父的身份很自豪。
“哈,你爸要是知道你干这种事,肯定恨不得没有你这么个儿子。”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不要阻拦我们办案就行。”比起何继,温长寒沉得住气许多。
而在另一边,秦赋他们也在问符易这是什么情况?因为大家都知道自然结晶的事,所以轻易的理解了,而且那块自然结晶已经成渣了,所以没什么紧张感,反而是看乐子的心态。
“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我偷了这么贵重的物品呢?有什么证据吗?”符易与四人一番交谈,也从第一次当嫌疑人的不适中解脱,“赃物”是找不到了,所以符易想多把不合理之处指出来,于是对着那官员说道。
“这是因为我就来过一趟这里,所以只可能是你们偷的!”未等何榜说话,管事就开始为行动的合理性添砖加瓦。
“第一,他完全有可能是在路上被偷的吧。第二,他过来完全是你不请自来,跟我们没什么关系。第三,我们发生过争执,所以要说他诬陷我的动机也是有的,而且这样的话做起来也简单。第四,我们这里五个人,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偷的呢?这么多明显的漏洞,凭什么就可以对我的房间进行搜查?”符易对着何榜问道。
“我们不管这些,有人报案,我们查案,仅此而已。”何榜没有正面回应符易,对着几名司捕说道行搜查!”
开始干脆不讲理了是吧。
“等下,要是没找到怎么办?这是污蔑吧!我应该有权追究责任吧!”符易说道。
何榜不想理符易,毕竟能无视为什么要埋下隐患呢?但是高鹤拦住了下属的去路。
“高鹤!妨碍执法可是触犯律法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