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或者说你的现状。”

“你的意识被送往一个叫做德雷亚尔的世界，身体暂时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那里有一个国家，不起眼的镇子里有一个生下来就夭折的孩子。”看芦珑陷入了沉默，机械音就开始自顾自的介绍。

“就是你看到的，璐璐安·敏丝，真正的她根本就没有存活下来。在这…你们人类用的记时单位应该是年，在这几年内。我找到了一些对自己的生活无欲无求的人来替她走完这个“幸福又安稳”的人生。只不过…”

“不过什么？说起来这个女孩儿的生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芦珑也不带感情的发出了提问。

“不过他们都自信满满的来，最后却扭曲的选择结束自己的这趟旅途。你不过是一个影子，一个只会重蹈覆辙的可怜虫，既然没有什么追求，自然就没有什么价值。”

“什么叫没有价值，为什么…”芦珑想用他多年键盘侠的风骨强硬回击。但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而没有价值的事物，不配提问为什么。至此，说明已经足够清楚。你只会学会这个世界的语言，除此之外的一切，我都不会干预。如果你暴露了你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事实，那么你将会没有世界可去。”

“努力活下去吧，用你苟延残喘的一生来取悦我。努力活下去，然后成为一个若有似无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故事，被否定，然后被遗忘吧。”机械音越来越少，越来越飘渺。最后完全消失不见。

“你什么东西什么成分什么玩意就否定我，你也配……”芦珑此刻真的是快要气不打一处来了。

随即，黑暗中，芦珑觉得自己又开始极速下坠。又是熟悉的白光一闪。只不过这次芦珑因为发现了小丑竟是他自己这一事实。酝酿了半个章节的情绪，浓缩成了拍案而起的气势，随着一起的，还有那句经典的……

“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