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听着莫染染的话，卢安现在感觉头嗡嗡的，他感觉自己都发不出声音，大脑一片空白。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莫染染的情景，那个时候的莫染染穿着白裙子画画，她在画风景，而他在拍摄，她进了他的照片里，也进了他的心里。

他知道莫染染跟他同一个学校，从此展开了猛烈的追求，他印象中的莫染染永远都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永远都需要人呵护。

但现在听了她自己的自述，他突然发现他好像永远都没有了解过她。

莫染染捂住自己的嘴，脸色惨白，背上也生出了一层薄汗，她精心设计的一切，都变成了泡沫。

她看向殷宁，瞳孔震地，“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咒？”

殷宁，“真言诀，能让你说真话的法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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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染染凄惨一笑，不过这个笑比哭还难看，“我马上就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了，都被你给毁了，我认输。”

莫军现在也生气，这孩子竟然想要自己去坐牢，不要脸的白眼狼，现在的他被莫染染的欺骗而蒙上了阴霾，说话也阴冷，“莫染染，你竟敢骗我？我打死你。”

但他刚往莫染染的脚步迈出一步，周围四个临时小弟却阻断了莫军的道路，他们四个一开始确实是助纣为虐，但是也是莫军曾经有一次救了他们四个，而且还谎称要试试女婿对自己女儿的爱，所以才这样搞这么一个动作。

结果这两个父女八百个心眼，但是，莫军竟然这样对孩子，简直是禽兽不如。

现在还想伤害人家小姑娘，他们怎么能忍？

殷宁冷眼看着莫军，说话的声音也冷飕飕的，“你呀，这辈子就只能在监狱里过了，人渣还是走纯狱风风格比较好。”

莫军现在也怕殷宁，毕竟这个女孩刚刚表现的特别不正常，这种一般人没有的能力让他有些害怕。

莫军不想坐牢，他看向殷宁，卖惨道，“我也是被莫染染骗的，我也是一个受害者。”

殷宁啧了一声，她这是被他的厚脸皮给惊到了，“其实让你去坐牢实是在救你，要不然，你就会死，你领养的另一个女孩，现在变成鬼想索你命。”

殷宁最后一句话一字一顿，然后把目光看向了自己身旁的鬼，“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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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宁的话让那只鬼突然一愣，她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但对上殷宁看破一切的眼神后，她点点头，把自己的身形显露出来。

“你真的很厉害，原来他们说的没错。”她就是被莫军领养的那个用来乞讨的孩子。

“今天是我的忌日，是你和莫染染把我害死的日子，所以，同样的今天，你们也得死。”

“还有莫染染的亲生母亲，也要死。”

她叫莫非，是莫军随便起的名字，自小就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过着乞讨的生活，跟莫染染还有学上不同，她的生活已经没有了希望，但乞讨的钱确实不多，莫军不想多添一碗饭，想把自己卖到山沟沟里去，她不愿意，但莫军已经收了人家的钱，这件事不可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