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根指头就够了,高估了他们真他娘的疼呀。苏苏,你受委屈了呢。”略显苍白的脸龇着牙看向柳苏苏,可不正是章庭半?
铛铛两声,二女手中长剑同时掉落在地上,沈冰玉双手紧紧搂住章庭半,但是依然抬头看着,生怕自己做梦一般,而柳苏苏则双手捂住口鼻,泪水此时才开始奔涌而出。
“剑,剑不要了呀,他们还没全部打跑呢,你看看你们俩。”章庭半抬手将柳苏苏也揽入怀中,轻抚她的香肩。
“不要了,以后无论伤成什么样子,我也不走了,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沈冰玉这才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一头扎进他怀里。
“死什么死?别说这些了。相公我这么英俊,哪里那么容易死?阎王爷看见我都震惊于我的容貌,觉得十分可惜,说,汝英俊如斯,速速归去!我一听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章庭半贪婪的嗅着二女身上的香气,笑着说道。
沈冰玉埋首在他怀里笑着,小手忍不住轻轻放到他腰间软肉上。
柳苏苏则含着眼泪埋怨着,“你这怎么对敌前,先把自己手指割伤了?不疼呀?嗯?你的腿怎么回事?”一边质疑着,一边抬头望向他,同时将他受伤的手指轻轻放入口中。
沈冰玉顿时缩回了即将作恶的小手,低头向他的双腿看去。
虽然他掩饰的很好,让两腿自然的垂下,而自己轻轻坐在k线之上。然而两腿的无力感还是被敏锐的柳苏苏察觉了。章庭半无奈的将视线收回,苦笑一声,“我们回去再解释好了,苏苏你别给我包扎了,等会还要再用。”
柳苏苏正吻着他的手指,刚刚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闻言停下了动作,看着那又逐渐凝出的血珠,眉头微微蹙起,秒目流转间,看了沈冰玉一眼。
沈冰玉在一旁心疼的看着,凑过头去,呵气成冰,晶莹剔透。
章庭半低头在二女脸颊之上各自吻了一口,快四年了,老子整天跟个老鼠一样暗无天日的,真球憋屈呀,“晚上回去再说!”
整个山谷的气温顿时回升了好几度,二女低头一左一右的搀着他,洁白的玉颈都泛起了一层红云。
另一边的罗深烛面对密密麻麻的剑雨,眼睛都不眨一下,他身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双眉几乎长到嘴边的阴冷中年男子。
长剑电闪而出,风雨不透,将碎片尽数击落,然后一侧步消失在罗深烛的身后。
“我现在信了沈冰玉的话了。”罗深烛一双眼睛愈发灼热,“那日在星垂港口,她对殷朝行说,我相公凝实初境的时候已经屠纵横境如同屠狗。我当时还以为她在给你脸上贴金,如今一见,果如其言呀,真是如同屠狗一般,一招之下,就屠掉五名纵横境十重,你这个凝视初境到底怎么练的?我怎么感觉不到什么剑气?。”
章庭半恋恋不舍的从二女脸上收回目光,“井底之蛙,先天无形剑气没听说过?我今日这个样子就是拜你们剑罗刹门的剑十七所赐,你说吧,你想怎么个死法。”
“哈哈哈哈。”罗深烛听罢,发出一阵狂笑,“有意思,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就是剑罗刹门的少门主?杀了也就杀了,回头无非换一个就行了,你爹如果没了儿子,其他叔叔伯伯有就可以了,就算他们没有,分支里面肯定也有,你还真把自己当宝贝了。”章庭半平静的说着。
“好,你有种。”罗深烛这时脸才变得阴沉,“妖孽就是妖孽,比我还嚣张。”
他抬起手拍了两下,从后方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十几名黑衣人押着三个蒙着眼睛的人出现在众人眼前,每个人脖子上面都架了两把剑。
“父亲,大哥,二哥!”沈冰玉率先喊出声来,松开章庭半,向前急走几步,看向黑衣人身后,“我三弟呢?你把我三弟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