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着?怕不是一时兴起吧。你听到的所有声音都是我本人的,毕竟我一介女流,想要在你们这群臭男人这里做生意,声音这东西,自然是越多变越好。”
“是你吗?”吟有些迟疑地问道。
“我就是我,不然我还能是谁?”那女子故意懂装不懂。
“是不是你,花骨?”
“让我想想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那女子停顿了一下说道:“没有利弊,不予告知,除非”
“除非什么?”吟焦急地问道。
“这么着急啊,我如果说我不是呢?”那女子调侃道。
“我知道你在骗我,对我说实话。”吟有些不悦。
“我们这可是一字需金换,你有吗?有我就说,没我就不说。”
说罢,那女子转过身去哼了一声,假装生气,实则偷笑。
“你说说我现在怎么拿钱。”吟用目光打量着那女子。
“我自己搜,反正你也跑不掉。”
那女子上前搜了好一会儿,愣是半个子都没搜到,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便灰溜溜地蹲到墙角去。吟见那女子如此,不免觉得有些她可爱,甚至还有点心疼地对那女子说:
“你看你,也找不到嘛,把我放下,我拿给你,多少都给。”
“真的?”那女子半信半疑地转过头问道。
“真的。”吟十分肯定地说。
“那就勉为其难地信你一回吧。”那女子假装勉强地说道。
那女子一挥手,束缚吟的红线尽数散去,这看得吟下巴都快惊掉了,毕竟从古至今都没有人可以随意凭空造物,甚至控制得得心应手,使得吟的心中多了几分好奇。那女子还站在墙边背对着吟,丝毫不知吟正悄悄地靠近,等那女子再转个身的功夫,吟已经走到了那女子的身后,并将她壁咚。
“跟她太像了。”吟轻轻地捏着那女子的下巴说。
“看什么!给钱。”那女子将吟的手打开。
“你不会以为我不把钱放袖袋里吗?聪明反被聪明误啊你。”吟从袖袋中拿出一两黄金递给那女子。
“化金?勉强能接受,那就告诉你吧。是也不是。”
“呃,我看你就是,我的直觉向来准确,从未出现纰漏。”
“直觉这东西又不是一成不变的,我花殇还能骗你不成。”花殇信誓旦旦地说。
“怎么回事?上个月见到的大掌柜的容貌明明与你有较大出入。”吟听后,显得十分不解。
“我一个被锦衣卫内部通缉悬赏的祁洲花家遗女,你觉得我该怎么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
“尽力伪装,隐藏行踪,而且不能杀死任何一个锦衣卫,否则来此的锦衣卫将源源不断。特别是你这样开了个这么大的酒馆,替身绝对不能少,即使像上次一样出面,也要十分隐蔽。说来,那天你带着我们被打晕的暗桩过来,恐怕除了我们那个房间里的人,其他人大概看不到你。”
“嗐,世态炎凉,只为了一部可以得道升仙的功法,死伤无数,可得到后,又很难下定决心修炼,甚至招来杀身之祸,悲哉。”
“好吧,我还是走吧。”吟有些失落地说。
“别走那么快,虽然今日你是误闯进来的,但我既然向你倾述苦痛,能否陪我说说话,当然,我不会白占用你的时间,关于这悬案的一些线索,我会给你,你也知道我们的情报网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相谈甚欢,花殇向吟倾诉心中苦痛,吟也在认真倾听,并加以安慰。待至午夜,花殇才将心中苦痛的一二倾诉,并将装有的线索的钱袋交给吟。
待吟回到房间,打开钱袋,里面有着半块背面亮起三道符文的红色镜子和一个纸条,纸条上写着:
“禁器已成,十笛召来。似爱似怨,似喜似悲。血镜中月,弱水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