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杨衍息尴尬的咧着嘴微微一笑以示礼貌，也坐在桌前。

“杨长老不用道歉，说我们没脑子也没说错……”杨衍息倒是脸红了一下。羞得。

“玄鸾一族得神鸾指导，以人之身修神鸾法，虽然天赋卓绝但脑子确实不好。”落九天道。

“凡我族人天赋越高越冲动脑子迟钝，因此我族十分容易被利用…所以玄鸾一族从不入世，但即便如此还是会被人套路利用。”

“但羽皇你……”杨衍息话出一半又觉不妥。

“若正常恢复理智则需要经历痛绝灵魂的惨事…我幼时族中正在经历大战，亲眼见父母逝于我的跟前…这种醒悟代价太大，太痛苦了……”落九天摆摆手。

“…且玄鸾分玄鸾和神鸾两部分传承，一直也是得玄鸾者引导教诲神鸾传承人。如今玄鸾传承再现……我确实不想团儿经历大苦大悲之事。”

落九天递来一杯茶。

“你来教导团儿，我放心。”

杨衍息手一抖接过茶杯：“言重了。只是我也只是修行…”

“我知道杨长老是他宗弟子自然也需要回宗门修行，况且初得传承自然也需要练习，一般宗门在弟子达到结丹期会允许弟子下山历练，到时你来接落团一起历练可好。”

杨衍息答应了。

不为这场谈话，那个契约他总有一天也要践行的。

“找到你了！杨衍息！！”门外落团双眸赤红，发丝飞舞。两只手撑着巨大的灵力球，甚至一只手已经骨折，她硬是举着一脚踹开了房门。

杨衍息突然有点理解了妖为什么不好打。鸾族实质上只是修习从神鸾身上感悟的术法就有如此之力，那些纯纯的妖能强大到什么地步。

“竟然是狂化！”落九天起身斩断了她和术法的联系：“还请杨长老代为照顾。”扔下一瓶药便举着灵力球飞去空中。

落团陷入昏迷，杨衍息喂她吃下灵药。

“一个暴躁的小姑娘醒来发现在陌生的床上，不知道又要发什么疯。”

杨衍息扛起落团把她送回了她自己的宫殿。

“爆。”夜空里巨大的爆炸声让月亮都虚幻了一瞬。杨衍息路上抬头就看见洁白的火星，像一场圣洁的流光火雨。

玄峦不知在何处，用未知的术法将火灭掉只剩没有温度的雨雾。这是这个世界的第几个夜晚？

杨衍息一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