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国良的儿子白良梓一边看着自己老爹在同龄人面前如此卑躬屈膝,心里有些不快。
磨磨唧唧了半天,一直不肯进入主题,于是直接了端起酒杯道:“浩哥,我敬你一杯。”然后又装作不经意间问道:“听说警局最近破了一场大案?”
来了,王浩心里瞬间警觉起来。
“是啊是啊。都上热搜了。”王浩打了个马虎眼。
没有得到想要的话,白良梓有些失望,然后又倒了一杯酒,装作八卦道:“我爸那天也在现场,听说有个女生,特别厉害,一眼就能看出来人怎么死的?还说是能通鬼神?到底是真的假的呀。”
原来是为了打听这个事啊。
王浩了然。
“这个嘛……每个部门负责的不一样,她说的对不对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从旁协助了一下,哈哈,喝酒喝酒。”
白家父子对看一眼。
白国良又端起酒杯来劝道:“哎呀小王,你白叔叔也算是尸体发现者,也是帮助你们警方破了案的嘛……你就给你堂弟说说,小孩子不懂事,非说我之前瞎说糊弄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白良梓。
白良梓立马心领神会道:“是啊是啊堂哥,哪里有这种事啊,怎么可能有人可以和鬼魂沟通,看见鬼魂过来帮忙破案的啊,一听我爸就是骗我的,你说是不是?”
王浩敛了脸上的笑容没有接话茬。
“说吧,白叔叔,看着老爷子们的交情上,也看在您的这顿饭的交情上,有什么事您可以直接说……能帮的我就帮,不能帮的……违反组织纪律的事,就恕我无能为力了。”
意图被发现了,白家父子俩也不装了。
刚刚和和气气的酒局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最后还是白国亮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到了一杯酒道:“这个事啊,说来也玄乎……”
七天前。
收到礼物的顾茹十分高兴,当即就摘掉了自己带的翡翠手镯,换上了红镯。
可是在头天夜里,她就做了个迷迷糊糊的梦。
梦里有个身穿红衣的女人,一直在身后追着自己,要自己把什么东西还给她。
一开始她也没太过在意,以为只是做了一个寻常噩梦罢了。
和几个姐妹们该打麻将打麻将,该逛街逛街。
顺便还炫耀了一把新收到的红镯。
那知道牌桌上有个向来和她不对付的薛太太阴阳怪气道:“哟,着镯子可真好看,这红的跟里面装了人血一样,我听说啊……古代的人最喜欢用这种玉陪葬了……时间久了,那人血浸泡着的镯子,也就红的特别好看了……我们那儿,都管这个叫血玉呢……”
说罢又捂了捂嘴道:“哎呀……白太太,你瞧我这张嘴,不过是想起来一些事情,一不小心就讲出来了……你呀,大人有大量,也别往心里去……”
顾茹听完这副话,只觉得自手腕上的镯子好像变得更加重了。,心里十分不高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克制不住心里的那团怒气,和薛太太大闹了一场,牌局不欢而散。
按理说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一般不会这么轻易撕破脸闹得难看。
回家的路上顾茹有些懊悔,但是想了想,又拉不下脸来去和薛家太太讲和。
回了家有些烦躁,又看了看手腕上的红镯,发现是越看越不顺眼,顺手就想把它摘下来。
结果没想到,这镯子和缩水了一样,就是取不下来,用了润滑油也取不下来。
可是自己明明觉得它变得更重了。
在取手镯的时候,手腕好像突然间就被划了一下,流下血来。
镯子上也沾了一些。
顾茹更加觉得晦气了。
一边打电话骂老公,一边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把它取下来。
试了一整天都没有办法,极不情愿的带着它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