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金龙的身份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如果不是她说的，就只会是她家老爷子跟女儿说的了。

反正她觉得女儿跟金龙亲近并不是什么坏事。

人的寿命没有金龙的寿命长，也不可能有人可以陪它一起走完漫长的时光。

女儿应该会活得比她久一点。

金龙嫌弃地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人形小挂件，不想搭理她。

粘人精。

上一次见小甜甜还是四五年前，那时候小甜甜刚满月，宋染就抱着她说来给金龙看看。

结果这个死丫头一把抓着它原身的大胡子扯着玩，金龙骂又不能骂，打又不能打，只能让她扯，痛死了。

甜甜是一个非常讨人厌的小肉团子，金龙才不想搭理她。

小女娃仰着头，长大了嘴夸张地“哇”了一声说。

“龙龙比妈妈说的还要帅耶！龙龙果然是华夏尊贵无比、有钱多金、万年难得一遇的超级大帅哥。”

“哼～”

金龙竟然十分受用地蹲下来，“那你说说，你妈妈还跟你说了些什么呀？”

甜甜抱住他的脖子，附在他耳边偷偷说：“妈妈还说了好多你的英勇事迹……”

金龙专心听着，是不是发出两声低笑，后来嫌蹲得有些累了就一把把小姑娘抱起来。

它朝宋染摆摆手，“行了行了，你们忙你们的。我要带着小丫头去听故事去了。”

看它走路离开时嚣张的样子，别提多高兴了。

宋染不知道女儿到底跟它说了什么。但看样子金龙很受用，这倒也省了她不少事。

“走吧，上去吧。言言，你也过来。”

宋星言指了指金龙，“我不去不要紧吗？”

“不要紧。”

金龙肯定会保护好她的女儿的。

锦都图书馆有整整一个楼层的精神系相关的书籍。除了公众借阅部分以外，还有一些图书，只能专业人士才能进入查看。

在专业区域守门的人，看了他们一眼就让他们进去了。

也没问他们有证件。

精神系异能者的精神场和普通人是完全不一样的，专业的人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宋染转头问温术，“像这种在图书馆工作的精神系异能者，也算挂职吗？”

“嗯，是的。只要不在特研院工作，都算挂职组，包括在学校和其他机关事业单位工作的也都一样。

不过锦都这种情况会比较多，所以似乎单独分了一个组进行管理。听说是这样的。”

宋染没问湾菁市的具体情况，毕竟还有其他人在这。

宋星言是她小师弟，但他是特调组的人。不该让他知道的事，还是别让他知道比较好，免得给小师弟惹上什么祸事。

宋染征询了一下两个人的意见，挑了一些教科书回去复习。

本来她还想找一些有关梦境领域的书，但是两个人都建议她先缓一缓。

“为什么不能看这些书？”

温术说：“您就是借了这些书，也没有办法去梦境领域里练习。

梦境领域已经被临时封锁了，听说是周六下午出了事，异能治安署的精神性异能者最近一直在疯狂加班。”

周六傍晚？

宋染轻轻皱了一下眉。

正好是她在梦境领域里做实验的那个时间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