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穿越了(1 / 2)

在沈巍脑海中的记忆里:“小蓝是自己救的,不!是买来的。”

事情还是在沈巍十一岁那年,他灵魂开窍并达到炼气一层。

当日与几位朋友到酒楼庆,可回家的路上,在街头看到一中年男子扯着个十一二岁小女孩手臂,准备卖去青楼。

青楼在煜心大陆本就合法,十多岁买进去从小培养很正常。

小女孩有一头蓝色的头发,却乱糟糟的,打了结,还有泥巴粘在上面,大大的蓝色眼眸里面含着泪,像一个被欺负的精灵。

她身着一件麻衣,可与其说是衣,不如说是一个大号麻袋抠出洞手脚可以穿进去。

当然也不需要裤子,麻袋大小足以盖住她的膝盖,因为没有穿鞋,脚上早已磨出水泡。

小女孩不停的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男子的大手,脸上还结结实实的挨了两巴掌,嘴角流出了血气。

有些醉意的几人见状,拦住男子理论,要求放了女孩,却被讽刺“毛都没长齐学人家拔刀相助?”

几人知道自己其实也还真是个小屁孩!可被这样的嘲讽那能忍?

已经踏上修炼之路,幼时的梦想就是仗剑走天涯,路遇不平拔刀相助,遇到这种事怎能不管不顾?

热血上头的少年最后与男子达成协议,以父亲唯一留下给他的玉戒抵五百下品灵石买过女孩,并带着女孩回了家族。

原本该庆祝的一天却被爷爷罚跪,关键是与卖家签了不可反悔的灵魂契约。

契约的内容是:“两人交易用玉戒抵五百下品灵石换取蓝发女孩,钱货两清后不得反悔,也不可以借助任他方何势力强取豪夺,若有违反,神魂俱灭不得好死。”

双方还以大陆最高规格契约——浪神的名义起誓。

仗着灵魂开窍有了灵魂力就跟他人签这种契约显摆,还自以为很豪气,而且签订契约还是他要求的,要以大陆最高规格。

这种规格的契约签订了以后,某一方要是违约,必定会生效反噬自身,

在煜心大陆,只要能牵扯到浪神的契约都不是开玩笑的。

因为浪神对大陆的意义就如马与马车一样,没有车马可以走,若没有浪神,天地灵气会散于虚空,大陆将无法孕育生灵。

孩童时听了家族长辈讲关于浪神的故事:怎么救大陆于水火之中,怎么以单人之力独破天外强敌的诡计。

最后舍弃身躯,以强大的灵魂包裹大陆隔绝一切,守住大陆安宁。

要是有人在这天地间以他的名义起誓或签订契约,都能得到他灵魂下意识的默认,若是有人违反都会糟到这天地的反噬,重则身死道消,轻则修炼停滞不前。

也因此很多人在签这种契约都无比慎重。

当一听灵魂契约能与浪神密切接触时,都想尝试可却没有机会。

沈巍见有机会才要尝试并显摆一番。

因为与他人签订了那种缜密的契约,家族中的长老再怎么怒也不敢乱来,毕竟那时的沈巍算是家族中的翘楚。

在家族中商议之后,一位长老又以双倍下品灵石才得以换回戒指。

从此玉戒没收,归家族所有。

因为玉戒本身是一件品级颇高的灵魂守护法宝,家族高层怎能再任由一个小屁孩再放身上。

这次拿来换一个无用的人,下回呢?所以直接回收。

当然换回的女孩归沈巍所有,也成了家族中年轻一辈中唯一有贴身婢女的人。

再后来女孩被沈巍改名为蓝蓝。

沈巍回忆完关于蓝蓝的记忆,也明白这份记忆不属于自己,因为此时他们感受到自己的记忆与另一份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对此他表示很怪异:“怎么会有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呢?”

了解了始末,沈巍勉强动嘴答道:“哦!蓝蓝啊!我很累,想在睡会!”

说完便不再言语继续装睡。

蓝蓝撇撇嘴不情不愿的低音哦了一声。

而这时他脑袋立马运转起来,脑海中能感觉到两团记忆,一团是自己本人的,它有规律的顺时针旋转着。

另一团则安静悬浮在一边,只有自己想了解什么或者回忆什么的时候,它才会跟着另一团转动。

没再多想,努力旋转那团不是自己的记忆。

繁琐的记忆立马传入自己的这一团记忆里。

记忆中那些听到见到的场景一一呈现。

煜心大陆南洲,南康国,国都南下三千里——流云城。

此女,蓝蓝,已经明了,是自己所救,并做了自己贴身婢女。

昨日鞭打自己的光头将军名叫沈啸,是自己亲爷爷也是沈家老家主,又是南康国五虎将之一,在南康国地位崇高,威名远扬。

沈运堂自己的亲大伯沈啸的长子,为人平和视自己如己出,从小对自己就很好,还是沈家现任家主。

他还有个妻子叫张舒婷,张舒婷聪明伶俐,却脾气暴躁嘴巴毒辣伶牙俐齿,把家中任何琐事处理得很到位,家族中除长老及各个长辈都没人敢触他的眉头,唯有对自己是呵护有加。

而自己母亲名为李思南,跟自己婶婶特别要好。在自己三岁时,外出执行家族一项重要任务时受了致命伤,后来虽然捡回来一条命,却在同年年底旧疾复发去世,自己倒是没有什么印象。

自己父亲名叫沈运义是沈运堂亲弟,原在朝任职,任沈啸之副将,后因得知妻子病危,急不可耐跨马急奔而回。弃数万士兵而不顾擅离职守。后虽未造成多大后果却也被免了职。回到家族中,因妻子离世郁郁寡欢,天天以喝酒渡日。

后来沈运义在一次酒楼醉酒时,偶遇当朝国君之子,二王子季无忧,季无忧看他一身修为本想拉拢,做自己的隐藏力量,为争夺王位时有所用。

可在给出利诱时会错了意说了句:“妻子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成了大事后让我那些妹妹公主们站着让你挑,难道我那些妹妹还能比你那死去的妻子差?”

原本沈运义也就想随便敷衍一下了事,听了这话沈运义大怒那还有什么好脸色。

他人本就正直口快之人,不但没有接受拉拢,还在酒楼大声怒斥季无忧不仁,不义扰乱朝纲之类的话,整个酒楼听了鸦雀无声,不敢言语。

季无忧恼怒不已,又不敢立马痛下杀手,便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