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看到江组长——就是那个对孙石头怀有某种程度的恶意的江组长不知从人群的哪里钻出来,一脸严肃地向他周围的几位研究人员交代了些什么,那些研究人员受到消息向四周散去,虽然研究所的很多没在做紧要项目的研究员都被叫下来了,但也不过二三十号人。江组长把一系列事情安排妥当,已经有人拿来一张长柄的捕虫网尝试把一个脑袋网下来,使了半天劲,结果却是网柄都差点断了,也没让那脑袋移动半分。
江组长摇头,不知道还能干些什么,他向这边的高坡望过来,看到站在那看热闹的孙石头和闫宽,两人神色如常,只是那个孙石头低着头在想着什么,闫宽倒是看到他的眼神,咧着笑脸打招呼。江组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样的大型灵异事件他上任燃火研究所这几年也就这一次,一个完全状况外的孙石头,还有一个似乎没受影响的闫宽。
他赶紧招呼闫宽把孙石头带过来。
闫宽从善如流,拍一拍皱着眉头想着事情的闫宽,指一指站在封闭建筑面前的江组长,朝那边走过去。
江组长看到他俩走到近前,有些不爽地问道:“俩小子,一点不怕?”
闫宽挠挠头,憋了半天,也只说了一句:“它又没朝我扑过来,有啥怕的。”孙石头则又盯着那浮到空气中一定高度不再移动了的脑袋看了一会儿,才回过头来看着江组长说:“我经历过太多比这还诡异的场景了,在我看来,简直是大巫见小巫。”
“哦?那孙同志有何高见?”江组长被气笑了,略显讽刺地问到。
孙石头瞥了江组长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件事情,从某种程度上是因我们而起,在杨槐依给我们介绍天体感应器的时候,我询问天体感应到底是个什么项目,她答不上来,便带了一个老头儿——也就是付连义,当年负责天体感应器研发的工作人员下来,还有一堆当时留下来的实验资料。听他讲故事,讲着讲着突然就这样了。就我所知道的一些信息,眼下这些东西显然都是由当年‘天体’项目组最后的那个实验者29号造成的,我们询问付连义那些东西应当是不小心触发了某个29号留下来的暗门,但究竟为什么是现在这样,我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