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婆子的手臂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好在伤口不深,并无大碍,开口说道:“你是说刚刚那小伙子吗?他头都没回,就去追贼人了去。你就不同了,心肠真好。不过我就受了点轻伤,只是身子骨不中用了,摔了一跤,站都站不起来了。”
马婆子抚摸着一旁的羊羔的尸首,眼泛泪花,哭腔地说道:“只可怜我最乖、最听话的多莉,与我相依为命多年。没想到今夜要白发人送黑发羊。”
古梓琪好声好气地问道:“老奶奶,究竟是什么人在害你?”
“就是先前对面山上的那帮狗贼!今夜总算被我逮到了,总算狠狠敲爆了其中一个的狗头。”马婆子举起手中带有血渍的拐杖,突然激动了起来,然后又唉声叹气,“唉,我跟他们当邻居时间也不短了。本来他抢他的劫,我养我的羊,大家相安无事,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可就在上个月,来了一帮生面孔的官兵,说来剿匪。他们一怂,就弃巢逃跑了。官兵们把他们的贼窝一把火烧了。自从没了老巢,他们就相互失了联系,之后在这一带偷鸡摸狗,抢劫竟敢抢到我们乡亲们的头上,真他狗杂种的丧尽天良!”
“这就是所谓的,兔子不吃窝边草吧,原来劫匪也搞这一套。不过现在被官兵打散了,算是饥不择食了。”古梓琪自言自语道。
“怎么,你们两个小伙子也是来帮我的羊报仇的?”
“这个‘也’,怎么说?”
“半天前,就有个大妹子,来我这里,和你问了一样的问题。”
“妹子?是什么人呢?”古梓琪好奇,这和自己一样,愿意行侠仗义的侠女是何人。
“我也不认识,不过听她说,是什么‘死’、什么‘处’的任务。我确实好像在哪里搞过悬赏。”
“有什么特征吗?”
“没有什么特征,唯一的特征就是漂亮,甚至可以说有我年轻时的风范。如果我儿子还在,我肯定留着她当儿媳妇,生下的大胖丫一定水灵儿。”
“老奶奶,再多给几个词吧。”
“很漂亮,非常漂亮,巨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