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数日,这戏子春生,一边“服侍”王氏,一边和刘三丫勾勾搭搭着。
他一人把一老一少两个女人,都勾得神魂颠倒,恨不得日日和春生长相厮守。
王氏虽然徐娘半老了,但是变成恋爱脑以后,越发的不可收拾。
每日涂抹脂粉,把自己的脸弄得像个猴子屁股,走起路来,扭扭捏捏的,故作少女的害羞姿态,即使是一心为了往上爬的春生,也有些大喊受不住,忙对她说,“喜欢素淡一些的女子。”,王氏这才歇了把脸涂抹成猴子屁股的心思。
春生生得也是过分的出色,有一双含情的桃花眼,水汪汪的,即使看向一只狗,也是一脸的深情。
在这一处别院,不管是丫鬟还是婆子,但凡是个母的,就算是一只母蚊子,见了春生都面色含春,羞涩不已。
春生如鱼得水,直接就住在了别院。
如此,不过三五日,春生就和王氏公然睡在了一起。
王氏被春生花言巧语服侍得早就神魂颠倒,哪里还记得什么刘家村的刘老实。
如果现在谁提起刘老实,王氏怕不都得对刘老实吐一口唾沫。
和温柔含情的春生比,刘老实又老又丑又不爱干净,连给春生提鞋都不配。
唯一不好的,春生长得太好了一些,这院子里的女人,就没有一个不喜欢春生的。
这一日,王氏正在午觉,院子里的一个洒扫丫头跑进来,对王氏道,“老夫人,您看起来看啊,那刘三丫头勾引春生呢,两人正搅合在了一起。”
王氏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就变了。
“啥?刘三丫竟然勾引春生?”。
“是啊,是啊,他们在那边柴房……苟且!”。
王氏一听这话,脸色立即就变了。
这刀子不落到自己身子上,哪里知道刀子的疼痛?
王氏牺牲她儿子,成全她自己,她觉得无所谓,她儿子理应为她牺牲。
现如今,刘三丫和春生勾搭在一起,王氏那心情,就别提多难受了。
王氏自是对春生动了心的。
所以,当她看见纠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两具身体的时候,她的脸色就别提多难看了。
王氏恶狠狠冲过去,对着刘三丫就是两巴掌,恶狠狠的道,“你这个贱蹄子,你,你竟然勾搭春生?你可真不要脸!”。
王氏舍不得打春生,她心疼这个男人,这样美的男人啊,当然舍不得责备一句。
她只能打刘三丫这个继女来出气。
刘三丫被一堆丫鬟婆子压住,光着身子就是一顿的毒打。
刘三丫急了,恶狠狠的道,“娘,娘啊,王氏,你可是我娘啊,你别以为你背着我爹干了啥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都告诉我爹?我呸,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你都这么老了,你怎么能霸占春生?春生还那么年轻,且是你能沾染的?”。
春生笑嘻嘻慢条斯理穿好衣服,也不搭理争风吃醋的女人,有丫鬟看过来的时候,他甚至宽衣解带,恨不得让对方多看自己的身体几眼。
那秀美的身材,直看得好几个丫鬟婆子脸都羞红了。
太羞耻了!
王氏倒是没有注意到这点,她注意力都在刘三丫这里。
面对刘三丫的话,她先是生气,接着,又恼恨,眼珠子一转,恶狠狠的道,“什么刘老实?什么娘?我可和你们家没有任何关系,我的儿子是国舅爷,我女儿是皇后,我怎么可能是你这样的贱丫头的娘?来人,把这个贱蹄子赶出去,不要再让她进门。”。
“是,老夫人。”。
一旁的丫鬟婆子得了这话,立即把刘三丫带了出去。
几个婆子胡乱给她套了一下衣服,就把她拖着,衣衫不整拖出了府邸,直接丢在了外面。
外面的行人看过来,等看着白花花的皮肤,不少男人挤眉嬉笑。
刘三丫脸色羞红,穿上衣服慌忙跑开了。
等整理好衣服,她再来拍门,但不论她怎么拍门,都没有人给她开门。
她等了两日,典当了外套,府邸里的人也没人搭理,她最终只能灰溜溜回乡下去了。
也得亏现在治安好,不然,她这样的孤身女子,早就被拐子订上了。
另外一边,在没了刘三丫以后,王氏很是高兴,和春生狠狠的好了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