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佣开始也只以为只要哄一哄就行了,但事实证明,这根本不行。
吴佣求见了好几次,一次也没见着曲夏芳的面,渐渐的,他也急了。
其实就他们家这种破落户,在京城根本找不到太好的亲事。
不然,他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到边关来闯荡。
原本眼看着就要成功的亲事一下没了,吴佣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最初的时候,吴太太还以为只要哄一哄,她儿子就能靠着他的一张脸娶个县主回来,结果到头来,这一门亲事竟真的不成了,可把她给急坏了。
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她的儿子一旦错过这门亲事,这以后,想要找一门好亲事并没有那么容易。
咬了咬牙,她哭哭啼啼对吴佣道,“儿啊,大不了,大不了娘先回老家去,呜呜呜,她就看不得你的爹娘在,娘走,娘这就走。”
她一副受到天大委屈的模样。
一旁,吴佣一脸的沉默,一言不发。
吴太太知道,她儿子还是怪上她了。
“儿啊,娘明天就走,你,你回头去求求那个女人,她总要嫁给你的。”
等把人先哄过来,生米做成熟饭,只要自己儿子把那个女人拿捏住,她再回来就是。
真正到了那个那个时候,那女人就得由着她吴太太拿捏了,可不是现在这样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收拾行李,哭哭啼啼,到底还是跟着商队走了。
吴太太算盘打得精,她把吴佣手里的钱都卷走了,心里想着一点聘礼都不出,等那个女人倒贴她儿子。
甚至以后,她还能抓住这种把柄,嘲笑那个女人。
吴太太和吴老头,都想白嫖娶一个家大业大的儿媳妇,一家子好攀附上,从此实现好吃懒做,享受荣华富贵的目的。
可惜,曲夏芳根本不会给吴佣任何机会了。
吴佣终于见到了曲夏芳,在他父母离开榆州的三日以后。
吴佣对曲夏芳道,“县主,我父母已经回老家了。”
曲夏芳淡淡的道,“哦。”
当时她去军营处理公务,和他免不了碰到了。
吴佣忍了忍,好声好气的道,“我母亲不懂事,如果说了什么,我向你道歉。她其实人没有坏心眼,就是嘴巴不会说话而已。”
曲夏芳嗤笑了一声,道,“吴将军处理好家务,不要把家务带入公务里。”
吴佣听了这话,脸色不由一变,道,“县主,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
“难道我们两人的事,你就这么算了不成?”
曲夏芳淡淡的道,“我们两的事?我们两有什么事?你请了媒婆来说媒,我不是拒绝了吗?”
吴佣脸色一下变得惨白起来。
“你……一点也不考虑了吗?”
曲夏芳道,“是。”,她诧异的道,“我以为我不搭理你,你都明白。”
“好,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