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嫌贫爱富?你现在过上好日子了,是不是看不上我了?”
朱迎春慌忙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我真的没有嫌贫爱富。”
秦老三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道,“春儿,我心里只有你,我们以前在一起,多快乐啊,以后,我们一样可以快活的在一起,你……你且好好想一想。今儿天色也不早了,家里还等着我买米面回去开锅,不然孩子要饿着了,我便先回去了,过几天,三哥再来看你。”
说完话,也不等朱迎春回答,便要往回走。
朱迎春忙道,“三哥,你把这些拿回去,先给大伙买些吃食。”
说着话,把手腕上带着的银手镯,头发上别着的发簪,都偷偷塞给了秦老三。
秦老三掂量了一下首饰的重量,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这才挑着挑子,扭头走了。
而朱迎春则在秦老三走了以后,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事,这秦老三家里,不是已经揭不开锅了吗?这家里有多穷,朱迎春肯定是知道的。
只是现在,这个秦老三,怎么还有钱置办货郎挑子?
那可得花不少钱呢。
朱迎春也就等着过几日,再去询问秦老三了。
而过了几日,秦老三果然又偷偷来了。
秦老三来了以后,一阵的甜言蜜语,又从朱迎春手里哄走了一些银钱。
有了银钱以后,他连货郎都不做了,直接找了一处下等妓院,进去鬼混了两日,这才又挑着货郎挑子,前去曲大弟宅子外面吆喝。
伴随一次一次的要钱,眼看着朱迎春身子上榨不出油水,秦老三便哄着朱迎春开始偷东西。
最后一次,朱迎春直接卷走了曲奶奶所有的积蓄,整个人这才跟着秦老三跑了。
在发现朱迎春失踪以后,曲家人自然是着急的,尤其是曲三姑和朱姑父一起上门接朱迎春的时候,曲家人就越发的难受了。
朱迎春是在他们曲家宅子丢的,再怎样,也得给曲三姑等人一个说法啊。
此时,曲奶奶甚至得了一通的埋怨。
曲三姑埋怨曲奶奶没把人看好,又埋怨侄子们没把人照顾好,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话里话外,总是透露出了这么一个意思。
总之,这么一说完,曲大弟的脸色非常难看。
曲大弟也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大孩子而已,每日又要去学医,又要去看望病人,白天都不在府邸里,自然不知道家里的事情。
他出钱出力,反而落得一通埋怨,脸色能好看才怪。
同时,他也对曲奶奶心生不满。
毕竟,在找到朱迎春的时候,他可是第一时间要把人送回朱家的,是曲奶奶拦住了,说要心疼她的外孙女,这才把朱迎春留在了府邸里。
而一个有了外心的女人,再怎么挽留,又有什么用?
她总会勾搭外面的男人,偷盗掏空自己亲人的财物。
曲大弟打定主意,以后都不会管朱迎春的事情,转头,为了给朱家人一个交待,他只能求助曲夏芳了。
曲夏芳作为县主,又兼了榆州城主,要找一个人,还是比较容易的。
等过了三五日,就把朱迎春找到了。
朱迎春在此时,租下了一个宅子,已经再次和货郎秦老三住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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