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大壮眼看着曲夏芳等人进了巷子里的小院子,他把这户人家记住了,就在院子前院蹲守了起来。
而他这番的蹲守,自是没有白费,没过多会,就等到了江家人。
江家的大儿子在周家酒楼做跑堂,因是和曲三叔一起跑堂,曲大壮没敢惊动江家大儿子,便专找了在瓦市做跑堂的江家二儿子。
曲大壮来到瓦市的时候,因曲夏芳等人已经炒好第一锅的板栗了,正在叫卖,在曲夏芳的跟前,密密麻麻围绕着顾客,曲大壮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拿了芭蕉叶包裹着,也就那么几个板栗,竟然就要三文钱,而稍微多一点的,也多不了几个,竟要五文钱。
曲大壮想着山里的板栗基本都是无本的买卖,一斤就能卖个三十个铜钱,他心里就妒忌得不行。
这也太赚钱了啊!
有了这个板栗生意,怕不是金山银山都能赚出来。
曲大壮当即不再迟疑,跑到一旁江二跑堂的瓦市去点了一小酒壶酒水,一小碟花生米,还肉疼的让老板割了一只猪耳朵下酒,这才把跑堂的江二叫了过来。
瓦市的客人点了酒水,平日里也有人叫跑堂的小二过来说话,老板都是默许的,所以,江二被叫过来的时候,也就坐在了曲大壮跟前,好声询问曲大壮有什么吩咐。
曲大壮笑嘻嘻的道,“小老弟,你叫江二是吧?来,来,过来喝酒,陪老哥我一起喝两杯。”
江二迟疑了一下,看着眼前的酒水,也的确眼馋,也就顺势答应了下来。
曲大壮便状似闲聊一样,道,“小老弟,你现在在瓦市跑堂,一日能赚多少钱啊?”
江二愣了一下,老实的道,“我们的工钱是每日二十文铜钱!如果客人偶有上次,能多十来个铜钱,外加有时候有剩菜,也能捡一些回家去。”
曲大壮听了这话,嘴角不屑之色一闪而过,道,“小老弟,就你这个工钱水准,这要在榆城生活,一个月怕是连一顿好肉都舍不得吃啊。”
如果想要吃饱,单是买个一升米,怕也得十五到二十文钱。
曲大壮这番话算是说到江二心头了,尤其他父亲还病着,一家子别说吃肉,便是吃饱也困难。
当即,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可观说的是呢!且我家里老父长期生病,也是要一笔银子养病的,别说吃肉了,便是吃饱也困难。”
曲大壮便笑嘻嘻的道,“小老弟,我这里有个赚钱的营生,就看你愿不愿意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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