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丫是个聪明人,自不会直接把她的秘密说出来,最初的时候,她是想蒙混过关的。
她也就说了一些关于她小时候做的恶事,比方给她亲爹的酒壶里放尿,教她弟弟偷钱买肉之类的。
王婆见此,冷笑一声,也不多言,只对着一旁的下属挥手。
于是,朱大丫再次被拖进了牢房里。
这一次没过多久,她吃了“鸡汤”的药效就发作了。
一旁恶心丑陋的男人的手掌在她身子上游走,但是,原本心里厌恶无比的她,竟生出了无限的渴望,她的身子都跟着颤抖了起来,根本生不出一丝的反抗。
甚至,当男人把她推倒在地上的时候,她还会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王婆在一旁看着,对着她吐了一口唾沫,道,“老娘倒是看走眼了,竟是个天生的浪货?等送到楼子里,倒是能给主人赚不少钱。”
朱大丫却已经听不见王婆的声音了,她只觉得身体无限的渴,她沉沦在了无限的之中。
如果曲里正看见这样的朱大丫,应该很满意那“鸡汤”的效果。
原来,这种“鸡汤”里下的药,是一种用来调教“瘦马”的春药,这种药药性很霸道,长期服用以后,一旦沾了男人,就会沦为的奴隶,每天恨不得都缠在男人身子上,一刻也离不开男人。
这种药物本来是老鸨用来控制手下妓女的手段,曲里正也不知从哪里得到的药物,不但用在了曲夏芳身子上,也用在了朱大丫身上。
曲夏芳知道自己中了毒,提前中断了“鸡汤”,又因她洁身自爱,这种药物在她身上也就没用了。
倒是朱大丫,她成年以后,自从被曲里正欺负,她的身体开始悄然发生了变化。
前些日子,曲里正没来村里的时候,她就找了村里长相英俊的青年偷情,好歹解了饥渴。
如今落入王婆这伙人手里,一时,竟把那“鸡汤”的药效激活到了极致,也让朱大要,彻底成为了的奴隶。
这王婆做习惯了肮脏生意,眼力非凡,过了片刻,就看出了朱大丫的异常之处。
王婆对着一旁的几个侏儒手下道,“停,都给老娘停。”
那几个侏儒怏怏的停了下来。
只有一旁的朱大丫,玉体横陈,一脸的渴望道,“不,不要停,不要停,给我,给我……好热啊,给我!”
王婆笑道,“哎哟,这是谁?竟给这么个小丫头下了楼子里下三滥的药物,现在药物激活,倒是胜过任何的酷刑了,这丫头,以后可离不开男人了。”
朱大丫迷迷糊糊听了这话,脑子有片刻的清醒,喃喃道,“药物?什么药物?我……我这是中毒了?”
“这种下三滥的春药,时常用来青楼妓女身上,啧啧,小姑娘,你且仔细想一下,是不是有人时常给你喝鸡汤?”
“鸡……鸡汤!”
她一下想起了曲里正夫妻每日三顿给她喂的“鸡汤”来。
说起这个鸡汤,他们就说这种为了她好才给她做的鸡汤,家里别的人都不喝,就只宠爱她才给喝。
而且,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曲里正一家都时常在她耳边念叨,说鸡汤是只有县主才能享受的好东西。
她从小就妒忌曲夏芳,后来曲夏芳做了县主,她就更加的妒忌曲夏芳了,一心就盼着攀个高枝,好把曲夏芳比过去。
却哪里想到,那特意为她和曲夏芳做的鸡汤,竟是这般可怕的致命毒药。
朱大丫知道她的身体不对劲,但是从来没往被下毒方面想。
现在得知真相,一时,也不免悲从心来。
“是……是曲里正夫妻给我下的毒药,是他们每日给我喝下的鸡汤!那伪善的一家子!”
王婆笑盈盈的道,“有了这种药物,倒是省了王婆我不少手段。朱大丫,快把你的秘密告诉我,不然,我不会给你男人的,我会让你……毒发身亡。”
朱大丫此时的身子,却越发不对劲了,她身子滚烫,整个人难受到了极致,几乎快要彻底失去理智。
“给我,给我,给我啊!”
王婆笑道,“老实点,说出你的秘密,王婆就给你解药。”
这个解药当然不是什么真的药,只是一群丑陋肮脏,身体残缺又心理变态的男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