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掰不动,那么换一种方式。
钟一文放弃掰,把头伸向王兴的手,张开嘴,利用人类最大力量的咬合力,直接往他手咬一口。
王兴惨叫着,手松开了。
钟一文边跑边呸的一声,往地上吐口水。
“救命啊。”喊着,钟一文撞开了大门,冲出到外面。
“救命啊,有人贩子,快来——”
“这里是哪里?”
“难道自己真的身在山里?幽绿山里?
钟一文懵圈了,远处是一堵告近三米的墙壁,在外面是参天的樟树。
压在墙壁上而风吹动摇曳的樟叶,如同一只只恶犬,驱赶逼迫人们不能离开此地。。
不要问现在外面黑漆漆一片,即使凭借月光,也只能看到一个影子,而钟一文怎么知道那些是樟树的?
原因很简单,第二天,钟一文上班时,看到的。
难怪囔了两嗓子不见一点动静,难怪仓库的地面是裸露的泥土,难怪朱烈说这里是幽绿山,敢情真的是在大山里。
厉害,睡了六个小时,竟然直接从城市被拐到大山,这人贩子不去搞运输可惜了,妥妥的运输业的龙头。
算了,还是先从这里逃走再说。
接着钟一文拔起脚就跑。
可还没跑几步,就被人摁倒在地上,是朱烈。
这时背后响起王兴的声音:“来人,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你搞什么,王兴,叫你看好一个人也办不好,要你当经理有毛用。”这时从旁边走出来的朱烈训斥一番王兴。
“朱总,是你这小子,这小子,这小子咬人,我才没看住让他逃走的。”
“别说什么废话了,把人带回去。”
“猪刚鬣放开我。”地上的钟一文挣扎着,想要逃脱朱烈的百万吨压制。
朱烈是放开了,但来了他的手下,和王兴一起拖着钟一文回到仓库,然后把钟一文如醒来一样,双手给拷在水管上。
望天,没想到除了朱烈、王兴两个人外,他们还有人,而且自己真的在幽绿山里。
要命的是,刚刚自己逃跑,他们不知道会怎么惩罚自己,人贩子对待逃跑者可不会手下留情,甚至更加残忍,动不动打断腿。
想到这,钟一文开始担心起来。
怕什么来什么,朱烈进来了。
径直走到钟一文面前,然后朱烈蹲下身子,向钟一文问道:“我问你话,老实回答,我问你,你为什么来幽绿山,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还有你所说的人去哪了,他们是谁,他们长是什么样。”
望着朱烈,钟一文不语,沉思脱困方法。
哪知朱烈二话不说,直接一个巨掌扇过来,打得钟一文脸上瞬间多了个五指红印。
“说话,回答我。”朱烈边叫嚣着边扇耳光。
“回答我。”又是一巴掌。
“我刚才说了,6月8日——”不得已,钟一文只能说道。
“哪来的6月8日,今天才是6月6日。”朱烈打断钟一文的话。
“我在不息街喝酒——”
“你是在幽绿山的里被我捡到的。”
“滋滋。”这时朱烈手中的电话传出来声音,之后朱烈也随机停下,而拿举手里的手机放在耳边,献媚地说道:“在的,仙师。”
“这件事情我们知道了,我会派人来次大巡查,你想办法从他口中获取更准确的信息,过几天我亲自过来查看。”
手机“嘟嘟”的忙音,电话那头的人挂断了电话。
接着朱烈看向钟一文。
霎时间,钟一文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脸上的火辣辣感觉错不了,他们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杀人也是跟喝水一样。
“朱总,用钳子把这小子的指甲给拔了,一根根手指的指甲拔了,他铁定交代个一清二楚。”这时王兴拿着钳子怂恿道。
朱烈静静地盯着钟一文,忽然笑了,“别这么害怕,这是个误会。”
接着朱烈很突然地翻脸,训斥王兴,“王兴,你在说什么呢?怎么能说如此恐怖的话,拔什么人的指甲?”
突然的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漂移,不单是钟一文这个外人被晃得感觉头被打傻了,还有王兴这个朱烈的小弟也被整懵逼。
完全不清楚朱烈为什么突然地大变样了。
“你还待着干什么,赶快帮钟一文小兄弟解开手铐啊,快点啊,王兴。”
“没看见,钟一文小兄弟受伤了了吗,快去拿医疗用品来,。”
王兴迷迷糊糊地解开手铐,跑去拿医疗用品来。
钟一文同样迷迷糊糊地被解开手铐,然后被扶在凳子上治疗伤势。
“钟一文小兄弟,没事吧,刚才是个误会,朱总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人人都说我热心肠。”朱烈边说,边亲自拿跌打损伤气雾剂帮钟一文治疗脸上的打伤。
仿佛刚才那个残暴的朱烈消失般,真的是一位热心肠的总裁。
假设,现在脸不是肿得跟个猪头似的,钟一文就真的信了。
朱烈一看就是这伙人的头目,现在头目亲自上阵帮你擦药,他的诚意该有多真诚啊!
真诚个屁,社会上人与人交流就是图着你口袋里的钱去的,没钱你看他们会理你吗?
更何况,是这种动手从你口袋里抢钱的。
即使朱烈喷得再多,钟一文也不信朱烈真会诚心诚意地帮人。
所以钟一文一声不吭,静静地看着朱烈表演独角戏,看看他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果不其然,不看头尾地胡乱地喷几下,朱烈就结束了他的意思治疗,把气雾剂随便一扔,然后对钟一文说道:
“钟一文小兄弟,我们公司现在急需像你这种不可或缺的人才。”
“我们公司的工作很简单,只需要每天动动手指发发短信,聊聊天,动动嘴,通通电话,轻松日入过万。”
“欢迎你入职我们公司,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