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还挺好听的。”她说。
“我知道,”贺子勋微微停了脚步,倾听着,“一首老歌,袖手旁观。”
停顿两秒,他轻唱起来,“生活有些忙,坚持有点难,闭上一只眼,点上一根烟,能不能不管。”
他的嗓音是低沉的,和歌者清亮的嗓音完全不同,却唱出了另一种味道。“还是挺好听的。”米若心里想。
前面有个台阶,贺子勋跳了上去,转过身朝着米若,临时兴起了表演欲。“我学过这首,专门研究模仿过他,一定要找对感觉你知道吗,唱到高音部分,脚趾头必须要勾起,看到我脚指头了吗?勾脚趾才能唱上去。”
贺子勋指着自己的脚让米若看,米若低头,看到贺子勋的脚趾把运动鞋鞋面顶出一个犄角。
“微微仰头,气运丹田,勾起脚趾,go!你的近况,断续从朋友口中传到我耳畔,我拿什么条件可以袖手旁观,除非你说,离开我你从不曾觉得遗憾。”
贺子勋一脸情深十分投入,脚趾头毫不懈怠一直往上勾着,米若笑得前仰后合,他却不受干扰全情投入十分专注。别说,他唱的还真好,情感演绎像极了那位歌者,不过滑稽的脚趾头和深情的脸完全不搭。
远处有居民在朝他们这边看了,米若上去拽了贺子勋一把说:“下来,扰民了啊,赶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