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听到景未弦的质问,狼狈的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回答:“回景王殿下的话,那一百旦粗盐丢失的情况就是刚才那个情况,奴婢已经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诉您了,至于可疑的人嘛,昨天宫宴上的客人实在是太多了,您知道的,陛下将那一百旦粗盐放进了奇珍阁。”ωωw.
昨天晚上,景帝醉酒之后就飘了,非要带着人去奇珍阁看大宝贝,现在他最宝贝的粗盐被人偷了一半!
不嘚瑟了吧!
昨天晚上在奇珍阁进进出出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吧。
人海茫茫的,怎么才能找到凶手啊?
唐剪烛气得牙痒痒。
景帝这厮是不是以为一百旦粗盐很好换?
她的积分啊!!!!
“刘公公还请你告诉陛下,陛下命我收集一百担粗盐的交易,本王已经完成,这些粗盐已经在皇宫三天以上,现在粗盐丢失,也不是本王的过错,再者断案捉贼的事情陛下应该去找大理寺,而不是传本王和本王的王妃进宫。”
景未弦故意咬中了交易两个字。
上次收集一百旦粗盐本就不是他的职责,若不是景帝拿着添香父亲状告唐剪烛一事要挟他,他也不会接下这个烫手的山芋。
现在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务,景帝居然还想要他善后????
景未弦起身走到门口大手一挥:“来人,送刘公公出去。”
“景王殿下......这......”刘公公奉了皇命而来,若是请不动唐剪烛和景未弦,只怕回去不好交差。
眼看景王府的侍卫一涌而来,要把他拖下去,刘公公正好看到唐剪烛,随后两眼一亮,急忙喊道:“王妃娘娘,景王殿下,这件事和王妃娘娘有关啊,您不能不管啊!”
景未弦惊讶:“你说什么?”
同时,他扬起手,制止了侍卫。
唐剪烛也同样惊讶万分的指着自己:“你说什么?怎么会和我有关系?”
刘公公见状,松了一口气,大声说道:“殿下是这样的,听奇珍阁的守卫说,昨天晚上看到王妃娘娘曾经出现在奇珍阁的后院。”
唐剪烛的脑子一阵懵逼昨天晚上,她追宋依然的时候,还真的不小心经过奇珍阁的后院。
景未弦一听这件事居然又和唐剪烛扯上了关系,急忙追问:“怎么回事?”
“昨天我出了奇珍阁以后,就在外边散心,碰到了宋依然,我们说了会话,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奇珍阁的后院,不过我只是在后院门口扫了一眼,并没有进去,过了没多久我就回到了奇珍阁了。”M.
唐剪烛解释完又对着刘公公说道:“刘公公,您该不会认为,是本王妃一个弱女子在数十个守卫的眼皮子底下,那将近五十旦粗盐给搬走了吧?”
“王妃恕罪,”刘公公一听,立马下跪:“奴婢不是怀疑王妃娘娘,而是那些守卫的说法和娘娘有些不一致,还请娘娘进宫与那些侍卫,当面对质,这也是陛下的意思。”
景未弦一拍桌子:“刘公公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请本王进宫,本王不进,你就假借陛下的口谕,打算强行将本王的王妃传进宫吗?”
看到景未弦发火了,刘公公赶紧从衣袖中拿出圣旨,送到景未弦的面前。
“殿下啊,假传圣旨之事,奴婢是万万不敢做的啊,这是陛下亲笔手书的圣旨,您可以看看。”
圣旨在前,景未弦自然不会再质疑什么、
只不过,这次粗盐丢失之事又和唐剪烛扯上关系,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景未弦决定耍赖:“刘公公,本王.......”
唐剪烛打断景未弦,她走到景未弦的面前,按住他宽厚的手掌:“不用担心,我没做过的事情,谁也治不了我的罪,逃避不能解决一切。”
景未弦看着唐剪烛黑白分明的水眸,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好,那本王跟你一起进宫。”
唐剪烛嘴角一弯:“嗯,好。”
刘公公见两人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他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子、
哎呀,他终于可以回皇宫给陛下复命了。
唐剪烛和景未弦一进宫,就被刘公公带到了景帝的书房。
一进门,唐剪烛就看到了很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