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未弦脸彻底的黑了。
枸杞,那不是.......补那个的东西吗!
唐剪烛这女人,竟然觉得他虚!
“糖!剪!烛!”
景未弦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喊出了唐剪烛的名字。
唐剪烛笑嘻嘻的说道:“我开玩笑的,你就是有点贫血而已。”
景未弦狐疑:“真的吗?”
“昂。”唐剪烛坏笑,将景未弦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儿:“难道你还真想自己虚一点?”
景未弦呼吸一紧,明晃晃地威胁:“你想让本王证明一下吗?”
证明?
一个男人证明自己不虚的方法,难道是???
唐剪烛慌了,她红着脸:“不,不用了!”
景未弦勾了勾唐剪烛的鼻子:“有贼心没贼胆。”
唐剪烛嘟嘴,转移话题:“我觉得冀村感染瘟疫的源头或许和这条河有关。”
两人面前的长河,波光粼粼,婉转如银带。
“这红鱼身上的症状和冀村人的症状相似,纳兰说冀村的百姓最喜欢吃着烤鱼,去酒楼喝酒,也许就是这鱼和酒,相互作用之下,引起了瘟疫——鱼鳞病。”
景未弦俊美的面容上染上一层冷霜:“你的意思是说,有人知道冀村百姓有喝酒的习惯,然后在河里投了这些有毒的红鱼?”
唐剪烛却摇摇头:“应该不是有人故意为之。”
唐剪烛从地上抽出两根树枝,把被纳兰开膛破肚一半儿的红鱼儿扒拉出来,她指着两条鱼身上不同程度的红色鱼鳞说道:“这些鱼鳞的颜色很奇怪,我觉得它们应该是吃过某种东西,身体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变化。”
唐剪烛抬起胳膊,手里的树枝指向河流的上游。
“我觉得,我们可以去河的上游去看看。”
“好。我带你过去。”
景未弦二话不说搂住唐剪烛的腰身,唐剪烛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跟着景未弦的步伐在水面上起伏了几下后,她就站在河水对面的一块坚硬石头上了。
好家伙!踏波而行啊!
唐剪烛露出星星眼儿。
会轻功的男人,还真tm帅!
她也好想这么帅一波。
可惜她已经错过了学习轻功的年龄!
感觉到唐剪烛倾慕的视线,景未弦特意绷直了后背,嘴角不露声色地掀起一道弧度。
她的视线好热烈。
唐剪烛没空关注景未弦的心里变化,她只顾看着眼前不算多高的山脉:“河水的上游,在山上,我们要爬上去。”
“好。”
半个时辰后,唐剪烛气喘吁吁地喘着气。
她好累啊,这山看着不高,爬起来还真要人命啊!
她今天还穿着一套冗杂的裙装,走起路来,磕磕绊绊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