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吃的.......都不高兴!
包括唐剪烛!
最高兴的恐怕就只有景未弦一个人吧。M.
昭仁太后和白舒月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样落在她的身上。
唐剪烛只好像一只小猫一样缩在景未弦,哪哪都不敢乱动。
偏偏景未弦还故意喂她吃东西,什么杏花露,梨花酥啊,让她不得不在白舒月和昭仁太后面前刷存在感。
“好了,孙儿吃饱了。“
看到唐剪烛吃的圆鼓鼓的肚子,景未弦满意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对着脸色铁青的昭仁太后说道。
昭仁太后没动一口,却气到撑!
宫女们收走了碗碟。
昭仁太后这次没有拐弯抹角,直接有话直说:“好了,舒月和景王妃先退下吧,哀家和弦儿有几句话要说。”
白舒月和唐剪烛走后,昭仁太后命人屏蔽左右,张嘴就道:“弦儿,祖母知道你对舒月一直有气。”
景未弦摇头:“祖母,这话从何说起?”
“当年那个丫头,喜欢上了别人,现在那人死了,这丫头又想与你同归就好,你对她不理不睬,祖母也是可以理解的。”
昭仁太后叹气:“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她,那祖母也不撮合你们了。”
景未弦诧异,他没想到昭仁太后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言辞。
他还以为昭仁太后屏蔽左右,单独留下他还是要将白舒月推给他呢。
“可是弦儿,哀家不管你对那个唐剪烛存了什么样的心思,因为天易大师的占卜也好,你真的喜欢她也罢。你要记住,你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你的太子绝对不能有个出身于商贾之家的母亲。”
昭仁太后这话说得直白,令景未弦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
“祖母,孙儿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我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这辈子只想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仅此而已。”
“你胡说什么!”昭仁太后气得直拍桌子:“那原本就是你的位置,你凭什么没有兴趣!”
景未弦无奈:“景帝把握朝纲数年,将大晋治理的也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那位置上的人,是谁有那么重要吗?另外,一旦皇位有变,最终遭殃的还是百姓。”
昭仁太后脸色发白,但是还强硬的说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皇位更替,有些无辜伤残,那也是在所难免的啊?”
“皇祖母!”景未弦郑重其事的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心里话:“我真的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ωωw.
说完,景未弦转身离去,不给昭仁太后说话的机会。
昭仁太后也没有挽留景未弦。
她捏着桌布,混浊的眼球中迸发出浓烈的杀意儿。
都是那个叫唐剪烛的女人,若不是她的存在,弦儿就不会沉迷女色,忘记大事!
看来,只有用唐剪烛的血,才能唤醒她那以前的好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