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站了出来:“此事是真的。小儿这些年在锦州这些年侍奉臣的母亲,也不曾对读书一事懈怠半分,然荣国公府却不给小儿留退路,臣曾在去年秋试之后给小儿写过家书,让他绝了科考的心思。但臣的儿子臣自己清楚,他哪里肯放弃,今年春试,果不其然再次落榜。”
兵部尚书说着,脸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勉强,心里都在滴血。
皇上:“此事事大,可有证据?”
“容玄就是证据。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查他这三次考试的答卷。容玄与臣兄弟相称,臣看中的便是他的才情和品行,故而愿意与之相交。奈何如此人物却因为朝中奸佞的私心而无法入朝为官,为朝廷效力,为君分忧,是为朝廷一憾事。”顾惟明朗声道。
皇上点了头,让人去调容玄的答卷,当朝便罢了永定侯的官,把他打入大牢,等候审讯,永定侯府也被下令包围起来,不得出入。同样的,还有荣国公和荣国公府。
至于谢成梁,自然是陪着他爹去坐牢了。
退朝之后,刑部侍郎郑俊珉去御书房拿了东西,这才知道他要查的,竟是内侍监金银器一案。
这个案子,宫内宫外多多少少都是知道的,毕竟皇上拿了内侍监这么多年的账本看,只这一个动作,就能够让人有无限的遐想。
“此案牵涉重大,甚至可能与乱党谋逆有关。你要仔细的查,需要什么就跟朕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