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出生于一个畸形农村家庭的我,本就极其敏感脆弱,加之家长尤其是父亲李浊风从小对我的打压和贬低,更让我自觉低人一等。即使后来得到了老师和同学的表扬和称赞,我也觉得我不配,或者说那只是我瞎猫碰上死耗子,碰了个运气而已。
由此产生的自卑一直持续到现在,我遇到熟人不敢与她们主动打招呼,因为害怕她们没看见我,或者我的行为举止不够自然,让她们觉得我是个怪胎。别人要帮我的时候我不敢接受,也从来不敢向别人寻求帮助,因为怕遭到拒绝。即使迫不得已接受了别人的帮助,后来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恩公,只觉得自己是个白眼狼,连感谢别人的行动都没有。然而我多想解释,多想告诉她们我心里是多么地感激,只是我不敢表现。
我过于自卑,所谓物极必反,有时反而让别人觉得十分自信乃至于自负。
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多么的懦弱,多么的悲哀,多么的为难,我对于自己的恩人是多么的愧疚。我也渴望请她们吃顿饭,说说话,就和其他的孩子一样,可是我做不到,我始终没有那种说出口的勇气。
别人找我帮忙我会欣然接受,甚至比做自己的事情还认真,可是别人要帮助我的时候,我却只会百般推诿,生怕自己无法报答别人,让人家受了亏损,即使大多数情况下,别人并不在意。
正想着,旁边的姐妹说她很累。因为这个机型是需要她贴纹识的,那个闪闪发光的硬料小标签,上面印着“windows”,于是我知道了这是比尔盖茨的专利。别小看这个标签,它作为一种金属而存在,大概是锡纸的材质,在门禁经过金属探测仪器的时候,它却可以不让我通过。到底是跟高科技沾边的东西,不好惹。
我开始和她攀谈起来,从家乡到爱豆,我们俩几乎关系发展的很迅速。那两天,我的灵感犹如李白笔下的庐山瀑布,飞流直下,银河九天。我穷尽自己的语言天赋,各种情话,技巧,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连“我爱你,不畏人潮的拥挤”诸如此类的话语都不加避讳地在公共场合大胆说出口。
在那之后的几天里,我们俩的关系几乎一日千里,没出一个星期,她已经坐在了我的身上。我也经常借机触摸她纤细的腰肢,仿佛那就是一个猥琐男和被猥琐对象的肢体语言交流。至于我为什么对她产生了兴趣,大概就是她和我最爱的修凌有许多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