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鸣皱着眉头说道:“太医只说皇上的身子越来越弱,需要好好休养,只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不敢对外传,我瞧着,皇上的身子也坚持不了几年了。”
“说来也真是奇怪,宁宁几年前皇上的身子还十分康健,这些面也一直都是好生养着的,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就突然直转急下了。”
白玉脸色忽明忽暗的,“那皇上有没有可能是……中了什么毒啊?毕竟皇上前些年身子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吗,怎么会好端端的突然就弱了?”
季鸣顿了一下,脸上有一抹奇怪的神色,飞快闪过,他回过头来盯着白玉,似乎还打算多问些什么。
祁禹瀚立刻站到了白玉身前,“国师大人,现在天色已晚了,你在我世子府是不是有些不便?要不然还是我差人送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说。”
季鸣的脸色变了一下,随即便嗤道:“这就是你们王府的待客之道吗?大晚上的要给我赶回去,是不是有点不太礼貌?”
“不然国师大人还打算在我世子府多住一天?”
季鸣一甩袖子,“罢了罢了,不必你差人送了,我自己回去就是,真当我愿意在你们这呆吗?”
他神色晦暗不明的,在白玉身上流转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转身走了,白玉却有些不能理解。
“祁禹瀚,你怎么把季鸣给赶走了?我们不是正说这话呢吗?”
祁禹瀚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白玉大多数的时候还是挺纯真的,刚才季鸣的脸色明显有点不对,白玉一点都没察觉出来。
“你忘了吗?我们一直小心翼翼的,就是不想这件事情泄露出去,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还是少跟季鸣透露一点吧。”
白玉有些奇怪,“可是我刚才也没跟季鸣说呀。”
“你嘴上没说,可是不对劲都已经写在脸上了,季鸣能做到国师这个位置自然是不简单的,我估计他肯定能从你的言语里察觉出来什么。”
白玉回忆了一下,要是这么一想,季鸣刚才好像还真的在套自己的话,不禁有些烦躁。
“这个家伙还真是的,闲的没事套我的话干什么!”
祁禹瀚轻轻一笑,“所以说啊,早就跟你说了,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自己倒是也谨慎一点啊。”
“但其实也没关系,这件事情总不会是季鸣做的吧,其实告诉的想法也没什么,咱们俩都是信得过他的,不是吗?”
白玉从来都不觉得季鸣会伤害皇上,她觉得季鸣也确实没有必要啊,毕竟他又不在乎那个皇位,更何况季鸣跟祁禹瀚的感情不是挺深厚的嘛?
就算是杀了皇上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辅佐皇后的儿子上位吗?就算是这样,皇后的儿子给他的,也不会比这个国师的职位更高了呀。
祁禹瀚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