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把皇上救回来的,如果拆穿季鸣的身份,那么等着季鸣的可能就只剩下一条死路了。
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罪过。
白玉十分害怕,如果这件事情得到证实的话,那自己跟祁禹瀚会不会是亲手将季鸣推上死路的那个人?
越是这么想,白玉就越是担心,也越是烦躁,她突然骂道:“季鸣是不是脑子有病啊?自己已经位高权重了,不缺吃,不缺穿的,干嘛还非得去招惹皇上,他到底想干嘛?!”
祁禹瀚笑了一下,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白玉的头发,安慰着白玉,“行了,你也别生气了,在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一切都只是推测,别妄下定论了。”
这些事情的逻辑不同,祁禹瀚不想就这样把谋反的罪名栽在季鸣的头上。
就算季鸣真的要谋反,也一定是有苦衷的,他虽然跟季鸣不和,但也能感受得到,季鸣并不是一个执着于权势的人。
白玉勉强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白玉跟祁禹瀚一直都在忙着调查季鸣的事情,可是却始终一无所获,祁禹瀚手下的探子找不到任何季鸣联络别人谋反的证据,甚至连季鸣跟其他朝廷众臣结交的消息都没有。
他就好像是一朵高岭之花,虽然位高权重,却不去拉帮结派,朝中官员没有一个是与他相交的,如果这样说的话,跟祁禹瀚走的甚至还能比那些人近些。
可越是这样祁禹瀚就越是不敢掉以轻心。
他没有让白玉参与到这件事中,而是让白玉在家中等着消息。
白玉心乱如麻,这件事情就好像是一把刀悬在她的心口,让她不知所措。
这天,季鸣再次拜访了世子府,这次是来见白玉的,可是白玉却称病将他拒之门外。
“我们小姐说了,她近些日子身体不舒服,不方便见客国师大人还是回去吧。”
季鸣皱了皱眉头,“请了太医了吗?说是什么病?”
“请了,是偶感风寒不是什么大病,国师大人放心吧,多谢国师大人关心了,等到我们小姐身子恢复了之后,一定亲自登门拜访致谢。”
季鸣奇怪的说道:“既然只是风寒,那有什么不能见的?她之前也不是没有感染风寒的时候,怎么以前都能见,现在就见不到?”
家丁为难的道:“小的只是一个传话的,小姐确实不方便,国师大人还是别为难我了。”
季鸣冷笑的点了点头,“行啊,那既然如此的话,我不见白玉找祁禹瀚,有些公务要说,这总可以吧?”
“我们殿下去上朝了,现在不在府中,国师大人还是晚些再来吧。”
“那我就在书房等他。”
“这……”家丁又为难了。
季鸣看出来了,这家人就是存心不想跟自己见面,他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搞的什么名堂,索性摆了摆手。
“罢了罢了,你跟白玉说我来过,这个是他上次托我给她带的和田枣,帮我转交给她吧。”
他走了之后,白玉才从后面走了过来,家丁给白玉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