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想不到的是,第十天头上,家族管事的会议结束了。大管事以一票之力,力压所有管事,稳定的决定,让东方晨发去。
“完了,这下完了。”东方晨发接到通知时,正在与张少喝闷酒消愁。一听信使之言,立即如遭雷击,当时就瘫了下去,再也没有一丝的力气。
张少看了看面如死灰的东方晨发,又看了看宇龏,轻笑道:“呵呵,有何好怕?晨发兄,兄弟不才,愿意与你一起进皇城。我看,这倒不一定是件坏事。我不敢保你平安无事,但至少会拼命与你站在一起,直到流干最后一滴血。”。
“这……,唉。冬炎我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冬炎。但你却对圣家有所不知。你知道为什么我名列年轻子弟中头名,却被这么轻易送出去,是何意思吗?”东方晨发感慨着。
“当然。东方闻诛制造了闻诛之乱,圣家能在四大家族都有雄兵自重的圣域中称王,自是后面有绝对的后台。你家祖宗虽然也了不得,却是不愿因小事而坏了全族的性命。而圣家却也不会为了几百个皇子中的一个和区区一个郡大小的土地而向你们宣战。要你去,是圣家有人做怪,看来你东方晨发下任大管事的预定,已经在他们耳中成为了事实。而这次去皇城,明着是去道歉,实际上,你再不用想回来了。”张少分析得头头是道,手拿一把勺子,在桌子以水酒做画,画来画去,写了一堆。
“那我是必死无疑了?与其这样,不如我就反了,逃出东方家。”东方晨发被逼无奈,聪明的脑袋在巨大的压力下也变得不灵光了,竟然想到了一个下下策。
张少连连摇头,对他解释道:“唉!哪里?如果你真是请罪去了,被杀了,这不是明显的摆着要找仗打嘛。我说过了,两家打不起来。你这次去,只是做一个永久的人质。是凶差,但同时,也是美差。”。
“美差?此话怎讲?”东方晨发立即来了兴趣,十人看了十一个人说是死差的事,被张少这么一讲,反倒有了转机,怎么让他不动心呢?
“你且听我讲,是这样……”张少从头到尾的,给东方晨发计划了一翻。
东方晨发闻言大笑不止,“哈哈,妙,妙极。我得冬炎,天下安有难事?”。
张少也拿起酒杯,继续与东方晨发喝了起来。
家丁,亲信,张少的军队,一共只带了十几万兵士保镖,东方晨发向皇城进发了。上京朝圣,却是被家里的人带了无数财宝。其中,更是有太爷爷东方鸣亲赐的一颗血丹,五百年一炉的血丹,怕是东方鸣一共也只有不到十颗。连他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宝贝,送到了这个他最疼爱的曾孙手中。
东方晨发给众长辈磕头道别,在张少的陪同下,却是没有一点儿悲壮的上了路。别人可不知道他的想法,东方闻达和东方闻人偷偷的以袖掩面,老泪纵横。
“唉,天妒英才。千年不出的人才,就这样为了我弟之罪,被送上了断头台。”东方闻达轻叹着,迟迟不肯离去,看着远去的队伍,说出了真心话。
“命里有时终需有,这是他的劫难。但以我看来,却不一定是有去无回。变数还在他的身边呢。”大管事东方闻人哭了几声后,突然间眼中闪过了一丝希望。同样远眺,他却是在盯着那骑着风狼王在天空中行走的张少。
“变数?哦,你是说,他?嗯,也许吧,但愿吧,不,一定,一定要像我们推算的那样。如果是真的,那我们东方家的新时代,就要来临了。”东方闻达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想起了前不久管事会后东方闻人与自己说过的那些话。这个叫‘冬炎’的小子,不正是大家都看不透实力的人吗?包括他带来的那些战士。初来时也就是一些皮包骨,现在,哪个不比他们的精英战将还猛上几分?
(近些日子过年,大喝,特喝,原谅小弟,人在酒湖,身不由己。年后定会猛发以补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