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彬懒洋洋的站起身子,嫌弃的看着龇牙咧嘴的七个打手,回头冲郜铁牛和彭二柱说:“行!我记住了。不过这次可不算啊,这些人细胳膊细腿的,我都懒得动手。”说完,猝然转过头,砰的一脚将冲在最前面的那人踢飞。
那人哪里将身形瘦弱的周怀彬放在眼里?一心想要在周怀彬面前挣个表现,所以跑的最快,可刚到人家面前,就感到眼前一花,接着身子腾空而起,等摔飞了五米远,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才感到小腹传来一股难言的剧痛,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小腹的疼痛却越来越加剧,疼的他满地打滚,口中更是发出呻|吟声。
剩下的六人呆住了,他们都是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平时莫说被人踢一脚打一拳了,就是被人砍一刀也不会皱皱眉头,可今天,自己的同伴被这干巴老头一脚就踢飞了,而且还忍不住的呻|吟,这太让人毛骨悚然了。
他们呆住了,周怀彬没有呆住,身子一闪,冲入人群中,拳打脚踢,伴随着阵阵惨叫,时间不长,六个打手全都躺在地上摸手抚脚的痛苦哀嚎。
周怀彬原地转了一圈,发现就只有张宏斌还站着,意兴索然的坐回椅子上喝酒,朝沈建山道:“剩下这个,我就不出手了!你们看着办。”
张宏斌像见了鬼一样,身子往后退出几步,望着周怀彬颤声问:“你是人还是鬼?”直到现在,他还不大相信一个老头会这么厉害。不过心里却隐隐觉得,自己的五个酒吧是被眼前这五个老头砸了的!都说高手在民间,可这一晚,自己连续遇到了五个人,还全部都是高手,这种机率,估计买彩|票都要难一点。
不过他却想错了,周怀彬之所以会这么厉害,那是因为是宋鼎教了他一些,而沈建山、薛长贵、彭二柱和郜铁牛三四人就完全不如他了。
沈建山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张宏斌走去,闷声道:“你就是张宏斌吧?”
张宏斌回过神来,望着沈建山怒道:“是又怎么样?”一边将手悄悄的摸向后腰。
周怀彬看的仔细,突然冷冰冰的说:“最好别耍花样,否则,你这只手就别想要了!”拿起手上的小刀晃了晃。
张宏斌听了周怀彬的话,额头的汗珠一下子就下来了,将手收了回来。眼前这老头给自己的压力太大,而且自己的七个手下还在地上躺着哀嚎呢。虽然弹夹有八发子弹,可也只有开一枪的机会,他不敢赌,现在年纪大了,胆子好像也小了。
沈建山见张宏斌不回答,双眉一竖,怒声道:“嘿,你这孙子,怎么跟爷爷说话的?既然你承认你是张宏斌,那就成了,爷爷有事要问你。”
沈建山左一句爷爷,右一句爷爷,听得张宏斌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正打算拔出手枪将眼前叫自己孙子的老头儿毙了再说。
那位拿着小刀的老头儿又说话了:“你就算有枪,也只能干掉我们五人中一个,剩下四人,依然可以把你打得半死,打残!”
张宏斌又不敢掏枪了,这会儿心思也活泛了,耐着性子冲沈建山问:“我是张宏斌没错,可在我的印象里,好像没有得罪过你……们吧!为什么你们要砸我的酒吧?”
张宏斌最近被邓敦亮搞得焦头烂额,茶饭不思。刚才进门时第一反应就是邓敦亮来找自己的麻烦,可当他见到是五个老头后,脑子竟然一时宕机,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脑子清醒了,本着不愿意再招惹仇人的心思,沮丧的说:“砸了就砸了吧!你们要问什么就问吧!”
沈建山面色阴冷,望着张宏斌,咬牙切齿的问:“你认不认识魂组的人?”
张宏斌眼神一变,语声渐冷:“我不但认识,还想拔了他们的皮,以后见一个打一个,见两个打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