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溪:“??”
她实在摸不清头脑,于是又看向柴道人:“师祖怎么了?”
柴道人压根没当回事,摆手:“他可能又去睡觉了呗!”
柴道人不是一个话少的人,与此相反,他是个话唠。
但此前紫云峰上除了他,也就祝时喻长了一张嘴。
和祝时喻说话还不如不说,即使如此,他还是经常被下禁言术。
所以柴道人大多数时候是自言自语,但现在不一样了,虽然在祁溪说话也挺气人,但也比祝时喻强太多了。
他在四周布了一隔音的结界,然后看向祁溪:“你理解一下,他毕竟年龄大了,又自己住在这里,难免会有点孤独……”
祁溪不明所以:“然后呢?”
柴道人顶着一张五十岁的脸形容祝时喻:“人上了年纪之后,总喜欢看到鲜活的年轻人……”
祁溪满脸难以置信:“你是说师祖他……?”
柴道人十分确定地点头:“我听说,修真界的那些老祖宗,还有凡世的那些老头子都对小辈都溺爱地不行。”
祁溪若有所思:“……”
真的是这样吗?
她虽然没感受到祝时喻溺爱她,但他对自己不错倒是真的。
柴道人摆摆手,撤掉隔音法阵:“算了不提这个……那你现在是只会乾明剑宗的入门剑法吗?”
祝时喻怀疑自己被熏醉了才听到她说“祖孙”。
祁溪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她跪在地上看向祝时喻,孺慕与敬重并存。
“太太太……太爷爷!“
“曾孙儿这厢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