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安晚上刚下班,看微信消息才知道,晚上取消烧烤。倒也没说为什么取消,她只得赶忙回去。
一进院子,就见臭着脸的骆一和王昂都睡在躺椅上,骆手臂包了一圈纱布,身上好几个脚印,划烂的外套就扔在地上也没管,王昂倒是没什么事。
“怎么回事?”陈思安问。
“早上我把你送到后,把摩托车停酒店门口,上去洗漱完,下来就发现摩托车被偷了,”骆一叹了一口气,指了指手臂,“后来我和小彦找到那帮人了,跟他们打起来了,就被偷摩托车那帮人划了一道。”
陈思安将地上的外套捡起来,拍了拍灰尘,问道,“没其他地方受伤了吧?”
骆一摇了摇头。
陈思安坐在骆一对面,问,“怎么打起来的?”
“就吵起来了,”骆一简单的说,陈彦冰特意嘱咐别告诉陈思安,他不擅长撒谎,最好的办法就是少说点。
“王昂,怎么打起来的?”
“我不知道,小彦和骆一先去的,我们去的时候骆一已经被划伤了。”王昂说。
“赵灿呢?其他人呢?”陈思安见他们不愿意说,也不再追问,打量了一圈屋子,问道。
“嗯,摩托车被拆了,他们带去维修,”王昂摸着脑袋心虚的笑了笑。
陈思安觉得两人瞒着什么事情,只得准备给陈彦冰打电话问问,刚拿出手机,几人就回来了,王志刚,鲁阳也都在。
老远就听到他们骂骂咧咧的声音,陈思安走到院子门口,看着回来的5人。
几人立马收声。
陈思安抿嘴严肃的着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啊?”
陈彦冰走上前,推着陈思安进去,“就后山那帮傻逼,欺负外地人,没见过骆一,把摩托车偷了。”
“怎么你们都负伤了,还打群架去了?那就是一帮不要命的混混。”
“他们嘴说话太难听了嘛,”陈彦冰解释。
“总不能见小彦朋友在咱们这里被欺负了,我们刚又去教训了一顿,”周怀栋坐到院子的小凳子上,拿起桌子上的一包烟,抽出一根,抽了起来。
听到这话,陈思安转头看向王昂,问,“不是说他们去修摩托车了吗?”
“”
“咳,是的,小彦和骆一两人没把摩托车要回来,我们就再去了一次。”周怀栋解释道。
“然后又吵起来了?”陈思安被气笑了,吵个嘴骂得什么,至于不说吗。
“是啊,嘴太t臭了,”王志刚结果话茬,也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
“干嘛瞒我呢?以前他多难听的话我们没听过,我们不是都无视了吗?”
“说了,你不要冲动,答应我就告诉你。”周怀栋看着陈思安说。
“你说,”陈思安想了会儿,真没什么话能刺激到非要动手的地步。
周怀栋揉了揉脑袋,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大伙安静了会儿,直到鲁阳握住拳头,面无表情地说,“他骂的是乐乐,他知道那件事情,能忍?”
一听到这话,陈思安冷笑一声,“原来前两年搞鬼的是他,他今天死定了,杂种。”
周怀栋见她一边说着,一边到处找趁手的工具,看到角落里的扳手,走过去捡起来时,他就知道就知道陈思安会发飙,冲着离陈思安最近的骆一吼道,“诶诶,快拦着她!”
骆一虽然不知道陈思安为什么突然如此暴躁,只得跑过去伸手抓住陈思安,不过陈思安用力一摔就挣脱了,他没想到陈思安力气这么大,虎口都拉疼了,于是干脆拦腰把陈思安抱起来。
陈思安只得用空出的左手用力往他肩胛骨下用力一捏,骆一左边的整个手臂瞬间又麻又疼,无力的垂了下来,好在陈思安比较轻,骆一右手单手也能抱住。
见骆一还不放手,陈思安准备伸手往他又边捏去。
吓的一向是酷哥形象的骆一,连忙朝大家喊,“救命啊!!”
经历过陈思安发疯,知道有多可怕的周怀栋几人面露难色,下意思后退一步,而王昂,赵灿见其他人都没上,也跟着一摊手。
果不其然,陈思安一捏右边,骆一只能没力气的松手。她终于顺利落地,刚转身往前走,骆一左手没那么麻了,又赶忙把她拦腰抱起来,求生欲使他说话都比平常快了1倍,迅速的说,“我有办法搞他们,绝对让他们死的很惨,你先冷静!”
刚准备敲骆一手肘的陈思安停住手,侧过头说,“说来听听。”
“今天中午我跟小彦找过去的时候,发现他们那里有很多笑----气瓶子,他们肯定在卖这个,也肯定会吸食,我们去举报,肯定能让他们吃几年牢饭的。”
骆一语速很快,应该是这几天,大伙第一次见他语速这么快。
“笑气是什么?”陈思安好奇问。
“算是毒--------品的一种吧,”骆一说,“怎么样?”
“你先放我下来。”陈思安被勒的肚子有点难受。
骆一犹豫了一下,看向周怀栋,后者点了点头,才把陈思安放下来。
陈思安看向鲁阳,问,“怎么说?”
“能让他们吃牢饭肯定是最好的,这个笑气真可以吗,这是啥毒品都没有听说过。”鲁阳问道。
“我保证可以,如果没能让他坐牢,你们就再去揍一顿。”骆一说道,随即一边拿出手机,“这事我们不能在这里举报,马上阿姨就动手术了,不能节外生枝。我找个人弄个局,让那群傻逼以为是市里那边顺藤摸瓜查过来的。”
陈思安几人面面相觑,鲁阳犹豫了会儿问,“这会不会太麻烦了?我去举报就行。”
“是啊,不用找人,我们自己去举报就行了,”周怀栋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