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虞卿脖子一梗，破罐子破摔。

“我可不相信。”阿喀琉斯根本不想听虞卿再废话，摆摆手就要让骑士们将虞卿押走。

虞卿见自己马上要功亏一篑，只能泄气地跺跺脚，咬牙凑到阿喀琉斯耳边说：“我知道是你亲手杀了萨斯克的国王。”

阿喀琉斯抬眼，眼中有惊涛骇浪翻过，但又很快归于平静：“还有呢？”

虞卿看着他，脸突然红了：“还，还有，你吻了神像，还……”

阿喀琉斯听到这里，眼神彻底暗下来，他完美的面具露出了一丝缝隙，透露出一点离经叛道的意味。他问：“那主也知道了吗？我那样亵渎祂，将祂当作这片大陆最糜艳的情人。”

虞卿听着阿喀琉斯的话，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他触摸神像时的动作和表情。他被阿喀琉斯轻薄的话语作弄得满脸透红，却硬要道：“别问了，主没看见！”

阿喀琉斯闻言并不怎么高兴，但也知道点到为止，不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不过他好像也相信了虞卿的神使身份，先让骑士将他带到房间去。

于是虞卿就在房间里看了弥撒的转播。

他看着教众们虔诚地倾听着大主教的布道，看着他们得到了心灵的片刻安宁，虞卿的情绪就越发慈祥，犹如看着自家孩子的老父亲。

在一旁监视他的骑士本来直勾勾盯着他的脸，见他神色变得更温柔之后，反而飞快移开了视线。

虞卿看着骑士那张涨红的脸，觉得莫名其妙，问规则：“我脸上有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