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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说着就把一支玫瑰举到了二人面前。
池顾二人对视一眼,池月缓缓放下了枪。
“然后你们可以顺便带上我吗……”女孩呐呐,扎着双马尾的头越来越低。
原来如此,也难怪三个大男人追着她一个小女孩跑。
顾屿刚要拒绝就听到池月回答“可以啊”。
顾屿虽面上不显,但是心里的不悦感却逐渐增加,刚刚对她的一丁点欣赏瞬间消失殆尽。
“太好了!谢谢姐姐!”小女孩将玫瑰花交到池月手中。
池月显然没有留意到沉默的顾屿,以为他只是不善言辞。专注的看了看手中的玫瑰,确实是玫瑰无疑,但是却有枯萎的迹象。
“你会什么用武器,如果打起来我们可能没法管到你。”池月问。
“啊好像没有什么会的。”小姑娘的声音越来越弱
池月皱眉。
“你不是会跑吗?”顾屿在旁冷冷道。
小姑娘被这个毫无温度的声音吓得一哆嗦…
“那遇到危险你跑就好了。”池月的语调相对轻柔,缓解了刚刚的尴尬。
“好的好的!”小姑娘赶紧应和,生怕面前两人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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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月发现这个叫薇薇的妹妹还有一个优点,就是会种花。自从她把花交给薇薇后,那朵玫瑰肉眼可见的绽放了。
她从那天摔倒的一个玩家那里顺了个长得像瓶子的容器后,把那朵蔫哒哒的玫瑰勉勉强强栽种进去了。
她正愁怎么给花浇水时候,薇薇从包里拿了一小罐清水,说是自己之前喝剩下的,她亲自示范了一下一次浇后把玫瑰花交给了薇薇,并叮嘱她浇花的频率后就去和顾屿寻找结束游戏的契机了。
二人摸索了一圈毫无所获,又回到了最初藏身之处,薇薇还给那块地方取了名字叫“城堡”,尽管只有她自己一个人那么叫。
在此途中顾屿又给她普及了一些关于这个幻想乐园游戏的架构。
入局一定有个非常迥异的契机,与平日生活里差异非常明显,换句话说,就是会感觉哪哪都透露着不对劲。在此期间,体能会得到提升,比如饥饿感、疲惫感骤减,是为了可以提前适应游戏。
出局只有一种情况,就是系统宣布游戏结束。在此期间需要完成所要求的通关条件,并且找到契机,有些题目会提示契机所在地。顾屿形象的称之为“阵眼”,游戏可以当作一个幻境,只要找到阵眼就可以破阵。达成条件、找到阵眼,二者缺一不可。
顾屿这样解释完池月一度以为顾屿是个道士
他之前的阵眼都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与环境融为一体。像个机关,触动即可结束游戏,不受人数限制。
“那就是所有人都可以出去咯,那如果玩家只剩一个,或者所有人都淘汰了呢?”池月是好奇宝宝。
“正常结束幸存玩家生还,所有人都淘汰,目前真没遇到过。只剩一个人,以前也没遇到过,这次倒可以试一试。”顾屿凉凉的看了她一眼。
池月摸了摸鼻子,背后窜上一阵莫名的凉意,老实道“那你觉得这次阵眼会在哪里呢?”
“不好说,以前位置没有定数,形态各异,唯一的共同点是在中心区域。”顾屿答。
难怪会叫阵眼,池月悟了。
“会是荆棘吗?”池月问。
“不会,如果提示会提示的很隐晦,这次信息太少,应该没有提示。”顾屿揉了揉眉心“之前通关条件复杂的阵眼相对简单,通关条件简单的阵眼就难找。”
确实,这次游戏通关条件只有两个,且有一个还不是太重要。
池月目光不自觉飘向顾屿,根据他的描述,似乎根本不像是只经历过四五次的样子。
顾屿注意到了她疑惑的目光,似乎并没有想解释什么。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只是池月的目光好像粘在了顾屿身上一样。
最后顾屿先受不了了,开口道“我以前有一个队友,这么告诉我的。”
“然后呢?”好奇宝宝发问。
“上次被淘汰了。”顾屿的声音依旧像冷冽的冰水。
池月这次被浇了透心凉,默默转回了脸。一股悔恨的情绪在蔓延:人家告诉你这么多生存之道已经很不错了,人家不想说干嘛还非要揭人伤疤伤害人家呢
顾屿心情倒是没有池月这么波澜起伏,他仅仅觉得惋惜。经历的游戏越多,对淘汰看的就越淡,似乎也有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的那种感觉。因为顾屿明白,这个游戏的本质就是优胜劣汰,当有比你更优秀的人出现时,你就会被淘汰。但是顾屿没有和池月说,他并不想给第一次进入游戏的人这么大的心理压力,告诉她白害无一利。
于是各怀心事的两个人一路沉默着回到了“城堡”。
当池月掀开层层藤蔓后,竟发现此地空无一人!
紧随其后来的顾屿见此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