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王府来了个王爷看的顺眼的女子,还这么聪慧,眉宇言谈间竟与王爷颇有几分相似。”
祈福解释完,嘴里还念叨着真像呀,自顾自走到前头去了。剩下小侍女琢磨不明白,看的顺眼人家一来就把人家关进地牢?咦,搞不懂。
(宫内)
周司空进言,“陛下,近年西凉对大魏毕恭毕敬,进贡珍宝数不胜数,倒不如趁这次花灯节,您邀请西凉王来我大魏过节,一来既是展现我大魏之雄伟无疆,二来可好好联结与西凉友邦之交。”
朴太祝附,“陛下,臣同意周司空所言。”
轶曙道,“朕早有此意,爱卿与孤可真是其力同心的默契。”
万太保进言,“陛下,不知西北镇北将军与突厥战事进展如何?”
轶曙道,“孤正要说此事,镇北将军不负厚望,打败突厥,此刻正在班师回朝途中,想必明日卯时便到了。朕要好好举行庆功宴,欢迎朕的镇北将军。”
轶曙年少登基,手段却不输当年他的父皇,朝野谏官之中时常流传着这样一句:前有皇祖一剑破金羌,现有皇辟开明章之治。
“楚谟,下朝来找孤。”
楚谟道,“是,陛下。”
白御向楚谟望来一眼,眼里说不尽是怎样的情感。
(下朝后)
楚谟让叶子阳、叶子渝先去宫外等候,轶曙正在前往养心殿的路上,看见楚谟来了,伸手驱赶身旁的夏公公,“哎呀走快走开,朕的爱卿来了。”
轶曙,“楚涧离,过来!”
楚涧离满脸笑意,行礼,“皇上。”
轶曙,“别给我来这些有的没的啊,朕问你,”还悄悄扯了扯楚涧离的袖子,小声问,“那个琴师怎么样了?”
楚涧离,“琴师很好,劳皇上费心了。”
“嘁,”轶曙,“别以为我不知道啊,白御是不是去你府上,琴师还特地弹了首曲子给他听?”
楚涧离浅笑道,
“陛下说笑了,是我那琴师不懂事,非要在客人面前漏上两手,这不巧,昨日摄政王去我府中取我早日答应他的白云春毫,这巧撞见的。”
轶曙明显嫌弃,“这,琴师当真这样性格?”
楚涧离,“青楼女子,不是向来如此嘛。”
轶曙,“但孤见她,抚得一手好琴,怎,怎”
楚涧离但笑不语。
轶曙,“你别是得了便宜还买乖吧?”
楚涧离,“怎敢?”
“明日流灼的庆功宴,得把你琴师带来哈。”轶曙此刻像个顽皮耍闹的孩子。
楚涧离道,“知道的。”
夏公公突然上前,“陛下,丞相说有事找您。”
轶曙摆手,假装满不在乎道,“知道了,叫他在养心殿候着。”
楚涧离,“那臣先告退了。”
轶曙,“明日记得把小琴师带来的哈。”
“臣弟记得。那臣先告退了。”楚涧离行礼,转身。
轶曙望着人影消失的地方,半晌没有回头,直至人影消失,“回宫。”
楚涧离、轶曙、白御字庆离以及楚宥字陌安四人自幼一起长大,皇宫里的阿哥公主,无不羡慕四人的打闹嬉戏,四人的功课,楚宥因为更加年幼些所以稍稍次些,而另外三人则是不相上下。
如今轶曙成为一方国主,白御为摄政王,楚涧离为南安王,楚宥为大将军,四人是为魏国的四根支柱。就连黎明百姓都熟知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