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感觉你现在人蔫蔫的,早上精神多了!”阿paul也表示赞同。
“让家驹送你回去先吧。”世荣也加了一句。
“不用那么麻烦,我再进去睡会就行了。”我不想耽误他们排练,“你们不用管我啦,晚上结束了喊我就行。”
“真的没事?”家驹还是有点不放心。
“ok!没事的。”我保证到,上一次保证还是扶家驹……翻车警告。午饭吃了几口我便觉得饱了,和他们打过招呼便进休息室睡觉了。
这一觉睡得只感觉到头越来越疼,身上也烫烫的,眼皮重重的想睁又睁不开。就这么迷迷糊糊地不知睡了多久,我感到有人用手背碰了碰我脸,没多久额头上便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瞬间舒服好多。
“这是发烧了。”好像是家驹的声音,“kelsey,听不到我说话?”
“嗯?”我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看见了家驹近在咫尺的脸。
都说酒壮怂人胆,现在病也壮怂人胆了。我伸出手就朝家驹的眼睛摸去,嘴里喃喃:“你眼睛里有星星!”手触上眼睛的那一刻,家驹惯性地眨了一下眼,睫毛轻轻划过我手指,麻麻的。
真实的触感让我马上缩回了手,人清醒一些才发现额头冰凉的触感是来自湿毛巾。是家驹帮我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