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洛斯轻轻关上酒店房门,宋叔德王卢飞正站在门口,焦急地看着他。
“没事了,西西睡了。“
宋叔德松了口气,带着肚子上的肉都颤了一下。
“西西这孩子,表现力很强,对应的,他心思比一般男孩敏感很多。“三人一边朝电梯走,一边小声交谈,”他一直觉得,自己站到冰上,就要为冰迷,为教练负责,这很好,能让他干劲加倍,但是……”
莫洛斯接过话:“但是,当他没能拿到金牌的时候,愧疚也加倍向他涌去。”
宋叔德小幅度冲他笑了一下:“今天谢谢你。”
他和王卢飞都担心的不行,但这情况下,他们两个没有办法去充当这个安慰的角色,因为他们两个,本来就是西西压力的来源之一。
他们越体贴,西西越愧疚。
“真的很谢谢你。“王卢飞帮忙摁了电梯,送莫洛斯进去,两个加一起超过100岁的男人,为自家孩子,煞费苦心,厚着脸敲开了俄国一哥的房门。
看着电梯上行,宋叔德发了一会呆,对王卢飞说:“今天,让多金去你屋睡吧!你那不是还有张空床……不不不,不用了改了。”
他抹了一把脸,让王卢飞去休息,一切照旧。
他是第一次,带褚西谚这种小孩,天赋高,自己也努力,很早就确定了自己的职业生涯规划,能接受自己不如人,却还是会觉得对不起别人,这种类型的选手,他之前并没有接触过。
小孩子们,一部分浑浑噩噩,听话地跟着师长的要求前进,一部分叛逆不听教导,极少部分能早早确定下目标,能真的朝着那个方向迈进的更是只有一小撮。
褚西谚就是那一小撮。
经过莫洛斯的安慰,第二天褚西谚状态已经调整过来了,表演滑彩排看到阿纳托利主动凑过去搂住他的腰。
阿纳托利有些受宠若惊,他直到西西胜负欲超强,已经做好短期西西不会理他的准备了,不过,他能恢复过来,也是好事。
想到这,阿纳托利的笑容更灿烂了:”我们在说,待会彩排结束,要出去逛逛呢。“
下午三点,褚西谚回房间冲洗一下,将运动服换下,那好手机钱包和防狼喷雾,就听到敲门声,他急匆匆跑出去,是托利亚。
金发少年穿着一身朋克风衣服,铆钉和金属链子叮铃作响,耳朵上还带着十字架装饰物。
阿纳托利见小孩一直盯着他耳朵瞧,低了低脑袋:“是耳钉,我十一岁就去打耳洞了。“
褚西谚小心翼翼摸了摸,“会疼吗?“
他家虽然女性很多,但是妈妈和月月姨妈都没有耳洞,南南姐姐倒是兴致勃勃想去打一个,但是学校查的很严,只能放弃。
“不疼。就用耳钉枪,啪一下就好了。“阿纳托利比划了一下,他没说,打耳钉是不疼,但是他回家后被妈妈揍了一顿。
褚西谚若有所思,耳饰真的是一件奇妙的装饰物,一个人带不带耳钉,带什么类型的,给人的感觉是不同的。
也许,他以后可以在比赛时借助一下。
几个青年组的小朋友约着出去玩,买些纪念品。
小田绘理拿着长长的购物清单念念有词:“身体乳、面膜、脱毛膏……咦,怎么会有这个!”
褚西谚凑过去,发现小田桑的清单是三张纸拼凑成的,上面最起码有四种笔记。
“a…at这是什么?“
“这个脱毛膏,是男士专用的吧?“阿纳托利凑过来,作为一个精致boy,他熟知现在市面上大多数护肤品化妆品,褚西谚不认得那长长一串英文,他可记得。
嘿嘿,说实话,这也是他现在用的脱毛膏牌子,嘎嘎好使!
羞涩jpg。
“这一张好像是早见桑给我的啊。“小田绘理一脸梦幻迷茫,”难不成……是为男朋友准备!“
阿纳托利:!!!
褚西谚:
西西欲言又止,他觉得,早见桑不会在交给小田桑的购物清单里,写上男朋友的脱毛膏这种东西。
“但是!早见是临走的时候,把清单交给小田桑的吧!说不定是本来想自己买,结果走的太匆忙,交给小田桑的时候忘记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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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魂不守舍的阿纳托利,一行人的购物之旅还是非常顺利愉快的。
小田绘理一直有做代购的工作,为家里减轻负担,国外购物经验丰富,虽然没了阿纳托利这个精通多国语言的翻译,但是小田桑居然带了翻译器!再加上肢体语言,他们还是准确表达了自己的需求。
令大家惊讶的是西西,英语居然突飞猛进,能和导购姐姐简单聊两句了。
褚西谚得意的摇摇脑袋,马尾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动:“我几乎每天都和托利亚莫洛斯聊天哦,我现在俄语都会说一些啦!英语,洒洒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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