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始至终,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怪怪的。
“有趣……”脑海中,沉寂了多时的安无忽然间又怪笑着发出了声,“这样的能力我还是第一次见……”
“控制沙土吗?确实有点厉害。”春生小声地张嘴回复着,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可没有说是甄好那个丫头……”安无怪笑着继续说着,忽然间又转变话锋问起春生,“你还没有反应过来吗?”
春生先是一愣,最后只是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
“什么故事?”
“从前有个家伙,说话总是说一半,故弄玄虚,让人听着很是不爽……后来……它就被关到笼子里每天被人灌咖啡……”
“我知道了!”安无颇为无奈地打断了春生的心声,“我的意思是……你难道不觉得……自己似乎从某个时刻开始……本该独立的思路好像无形中被人牵着走了吗?”
春生不太能理解安无的意思。
“那我换个说法吧?”安无停顿了一会,无奈地继续解释道——
“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事情从一开始不应该就已经是板上钉钉地事情吗?不过是出现了一头要伤害她的小角色,凭什么你们对她的看法就出现了这么大的改观呢?”
春生猛地瞪大了眼睛,忽然间只感觉脑袋中涌起一股奇怪的温热感。
像是有什么堵塞的东西被突然疏通了一般。
“甄好那个丫头看不出来,我就暂时不说了。这么拙劣的演技和陷阱,你们为什么会看不出来呢?”
“你的意思是?”
春生猛地抬起头看向不远处正要接住欧阳雯秀的祝彤。
“我的意思是……这个女人……不……或者说是某个躲在暗处的家伙……利用某种能力在你们的脑海中施加了一个比较温和的精神干预……让你们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她间接地操纵了思想……以至于刚才你会觉得……或许她是个无辜的人……”
“如果换个容易理解的名字……或许……这个叫“催眠”……”
“就算你这么说……这也太夸张了……”春生瞪大了眼睛,摇着头小声地反驳着。
“这有什么夸张的。”安无怪笑着,“让渡鸦的其他人变成丧尸一类的东西,难道不是更夸张吗?”
!
如此一句话,伴随着标志性的怪笑声,春生只感觉顿时哑口无言。
在被安无提醒之后,他大概是挣脱了那种所谓的催眠。回忆起方才发生的事情,似乎是越想越觉得离谱。
或许一开始的呼救声,就是那家伙传播催眠的媒介。
他们全都中招了。
不对!
春生猛地才反应过来。
他脸上露出凶狠的模样,双拳紧攥,身体四周猛地张开了纯白色的电气。
耀眼的白色电光暴涨着在昏暗的停车场内绽放开,春生于是飞快地逼近到了祝彤的身旁。
“你女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