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她一直深爱的男人也能被她影响,看来,她再也留不得她了。
她的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不觉疼痛。
感觉到昭帝的神色有些奇怪,姜晴吸了口气,又壮起胆子试探道:“陛下?!”
听到声音,昭帝和皇后刘氏几乎同时回过神来。
刘氏脸上的憎意顷刻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作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
昭帝的眉间微微皱起,迫切问道:“那那些难民都怎么样了?”
“宜善县主紧锁城门,企图让那几十万的灾民活活饿死,自生自灭。我和秦远哥哥等人心中不忍,于是顺道开了城门,放了那些难民。可那宜善县主却连夜追击,我们慌不择路,最后那些难民到底逃没逃出来,我们也不清楚。”
“真是岂有此理!”昭帝大怒,一把拍向书桌。
从未见过昭帝如此大发雷霆,众人皆被吓得瑟瑟发抖,心有余悸。
随后,他看向一旁的李公公,喊道:“李力!”
李力迈着小碎步,快速上前,生怕慢了半步,躬身作揖道:“奴才在。”
“即刻去一趟纪府,通知纪晓明立马前往幽州核实灾情和难民的情况,一有消息火速传达回京。”
“是,奴才领旨。”说完,李力立即带着几个侍女火急火燎地出去了。
看到这,皇后刘氏的心里也七上八下,如坐针毡。
她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不安,“陛下,就算平阳郡主所说的难民情况是真,可也不一定是与私盐有关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昭帝看向姜晴,问道:“平阳郡主,你说呢?”
姜晴只好继续说道:“回皇上皇后娘娘的话,其他的事平阳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我们确实在皇粮船上查到了私盐,而且那船私盐就是证据。”
“那私盐现在在哪儿呢?”问话的是昭帝。
“私盐是有秦远哥哥的人扣下,我们一路遭到曹铮的追杀,平阳暂时忘了问。”姜晴坦言道。
昭帝不再多问,又传人去请秦远来当堂对症。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秦远哥哥当时答应过她一定会想办法进宫来找她。
可是,现在都这么久了,却一直未见他的身影。
姜晴的额间一颗,两颗不断滴落着汗水。
忽然,门外传来一个小太监的禀报。
“回陛下,吏部尚书秦大人说秦少爷病得厉害,说无法进宫面圣。”
闻言,姜晴的心凉了半截。
怎么会?
不,秦远哥哥绝对不是那样的人,这里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绝对不可能弃她不顾的。
昭帝挑眉,面上已有不快:“是吗?”
小太监吓得脸色一白,连忙跪下,瑟瑟道:“陛下且先息怒,奴才有打听过秦少爷关于私盐一事,不过秦少爷说他并不知道什么私盐。”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姜晴整个身子都颤了颤,对小太监怒目而视,大喝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