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晟眼中带着算计和阴霾,毕竟这步棋关乎着未来,所以下的谨慎小心,但是还好还是将这个傻丫头骗上了自己的贼船,接下来就要看叶滫华会做什么动静了,他都已经连下了两步棋了,叶滫华也因该有所动静了才对,只是不知道叶滫华该从何处下手呢?丞相又打算做什么呢?叶晟表示很期待!
而此时淮王府内
“早就与殿下说不要仁慈。”丞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训道“此番太子妃有孕,太子的地位更加稳固,你就是在想翻身都难了。”
叶滫华自己决策失误,也不好反驳“丞相不必担心,本王已经让母妃伺机而动了。”
丞相打量了叶滫华一眼,捏了捏自己的胡子“臣倒是觉得其中有蹊跷。”叶滫华不明所以的抬起头看着林渭汲,毕竟这一切他也感觉很奇怪,但是具体哪儿奇怪又说不上。“太子妃怎么会突然怀孕呢?”丞相不疾不徐的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叶滫华还以为他要说些什么惊天奇事,却不料就是这么一个如痴儿般的问题,不由得嗤笑道“太子后院之事谁能知道?难道丞相就知道了。”
林渭汲被叶滫华呛了两句也不恼“太子成亲不过半年,有传闻太子其实根本不喜欢这个太子妃,而且结婚当日都不曾留宿,所以总的来说,太子妃怎么会突然怀孕。”
叶滫华被林渭汲这莫名其妙的想法给逗笑了“丞相倒是知道的比本王多。”伸出手掐了一枝覆盖了白雪的树枝拿在手里玩了玩“就如丞相所说太子妃难不成还会假怀孕不成?”
丞相狭小的眼眸微眯,笑了笑“也不是不可能。”
叶滫华不太相信这个丞相这个说法,虽然自己也曾怀疑过,昨日的宴会上叶滫华也曾暗里探了口风,但是整个过程没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毕竟结婚半年太子妃有孕是件很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就看起来他皇兄好像还挺喜欢这个太子妃的,估计还是丞相太过于谨慎了“不过说到这儿,本王适才想起一件事。”叶滫华眉头微微皱起“太子去蕲州没发现蕲州的异常?”
丞相沉吟片刻,摇了摇头“张元芝将太子的行程都仔仔细细的呈报给了我,确实不曾有什么意外。”说到这儿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大张旗鼓的来,大张旗鼓的去,但是最后什么都不发生,奇怪太奇怪了,似乎他们都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丞相从淮王府出来时,正好午时过半,而此时有人从西边的巷子里走了出来,卑躬屈膝道“丞相,我家老爷今日在裳庭楼做东,还请丞相大人赏脸一叙。”丞相眼眸微动,眼角的皱纹也跟着动了动。
“你家老爷何许人?”林渭汲下意识的问道。
那奴仆回道“家老爷是吏部尚书。”
林渭汲心中了然,点了点头便让那奴仆前面带路,而此时苏眀颂早已在裳庭楼恭候多时,等林渭汲到了门前便亲自下了楼来迎接。
“哟苏大人怎还亲自来了。”林渭汲面上瞬间起了笑意,两人仿若一见如故相见甚欢之感。
“丞相大人肯赏脸一聚,已是让卑职感激不尽,怎还敢劳烦大人独自一人前来。”苏月昭故意落后了林渭汲半步,一脸赔笑。
两人面上说说笑笑一路进了雅间,门一关上,两人的笑意便都消失殆尽,林渭汲好整以暇的坐在了上首的位置,等着苏眀颂道明来意“苏大人可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怎想着宴请本官?”
苏眀颂满腹愁容“大人有所不知啊”起身为两人各斟了一杯酒缓缓而道“卑职前些年做的糊涂事,让如今皇上对卑职是另眼相待,如今大有冷落卑职之意,因此还请丞相为卑职谋个出路。”
林渭汲听了不由得一笑“苏大人此言差矣,要是求也不是求本官,要求也是求太子殿下才是。”林渭汲对苏眀颂在朝中的局势早已了然于胸,此番能够求到自己这里,想必已是和太子撕破脸了。
苏月昭一口喝掉了杯中的烈酒“大人眼观四路,想必早已知道苏家和赵家撕破脸就等于是和太子撕破脸,现如今太子哪还会管卑职死活。”
林渭汲眼中带了算计,沉吟片刻故弄玄虚道“既如此看在同僚的份上便帮苏大人一把。”
那一日两人于裳庭楼谋划了许久,等到了傍晚时分两人才离开了裳庭楼,而此番苏眀颂的转投也紧跟着落入了叶晟的耳朵里,叶晟对此倒是不在意,现目前的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她料想苏眀颂也翻不起什么水花。